,像是风水先生看阴宅,老太公是扛棺之,他记得那天直从晌午走到晚上,过不少险路,那女人才最终满意。
老太公也说不清最终找到是个什地方,总之是个高处山洞,最后棺材和人都是用绳子拉上去,那女人提出最后个要求:把她钉在棺材里,把她些不值钱什物在棺材前头烧掉。
几个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当真做这事,那女人像是早已猜到,咯咯笑着说她还有筒大洋,就埋在村子里,钉死棺材,她在里头告诉他们。
像是达成共识,陆续有人点头,几寸长镀铜铁钉,蹭蹭蹭穿透棺材顶盖,把棺盖和棺身连在起,那女人在里头疯狂笑,像是完成许久以来心愿,她没有食言,告诉他们大洋被她藏在灶膛火灰里。
她留下什物确不值钱,包小孩儿肚兜、荷包、本老旧小册子,还有几张照片,照片上女人真漂亮,老太公鬼使神差,瞅着旁边几人没注意,从火堆里抢出两张烧边儿,偷偷藏在怀里。
大家依次缀着绳子出洞,老太公是最后个,抓着绳子下去时候,他听到棺材里传来尖利声音,像是指甲划着木头,嗤啦嗤啦,听人毛骨悚然。
那个地儿特别偏,出来就很难摸回去,加上解放后有年地震,引发泥石流和塌方,原本就难走路毁塌糊涂,日子久,知情走走死死,掐掐指头,当年抬棺,好像也就只剩下他个。
如果不是这个晚上,冒冒然敲门来讨吃神棍问起奇事儿怪事儿,已经有些老年痴呆征兆老太公,还真想不起这件远年旧事。
老太公抖抖索索拿出铜钥匙开体己挂锁小木箱,从垫着红布下头翻出这两张照片给神棍,两片干瘪嘴唇开开合合,像两片枯干叶子,这个问题可能会困扰他到死,他问神棍:“好端端,为啥事体要把自己钉死在光(棺)材里呢?“
作者有话要说:感慨,所有事情有果就有因,即便追溯久远,源头还是出现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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