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棠棠很平静地往外走,出门时候,玲姐难过地吩咐她
狗日!季棠棠牙齿都要咬碎,这是死到临头还要蹦跶,还想着爽把是吧。
尤思整个身体都僵硬,她不知道是对季棠棠还是对自己,呢喃着低声重复着:“你会被强**。”
季棠棠轻轻把她推开,自己过去取衣服,回来之后坐在床上先脱鞋,那两个人完全没有回避意思,似乎是要参观换衣服全程。
尤思瘫在地上,低声哭起来,季棠棠俯□子搂住她,悄悄往她手里塞根鬼爪,她附在尤思耳边,声音压很低:“石嘉信在来路上,你多撑分钟,就多点机会见到他。这个东西,最危险时候再用,摁到这些畜生身体里去,懂吗?”
尤思听懂,她瑟缩着身子点头,手攥成个拳头。
汗,她向尤思摆摆手,示意没关系。
尤思咬着嘴唇:“你真是石头朋友?”
季棠棠看着她,那种难受情绪又上来,压低声音问句:“你没事吧?”
只短短几个字,催泪弹般,尤思眼泪刷就出来,她突然就扑到季棠棠怀里,伸手死死搂住她腰,哽咽着说句“怎办啊”,就再也说不下去。
季棠棠搂住尤思,不知道该怎安慰她,她连哭都哭很压抑,努力不发出大声音,玲姐已经睡着,呼吸很轻,这房间里,估计也只有她能心无旁骛安枕,季棠棠又想起她那句“名言”。
季棠棠吁口气,继续镇定地脱衣服,心里默念着:就当是被狗看,就当是被狗看。
不过即便是狗,也看不到关键之处,内衣内裤她是不脱,直接就把病号服穿上。
有个男人在后面厉声吼她:“内衣也脱!”
季棠棠冷冷看他眼,伸手进衣服里解内衣扣子,然后把内衣从衣袖里拽出来,示威样狠狠扔到地上。
那个男人悻悻,多少觉得自己有点自讨没趣:“走吧。”
——就当是条狗吧,狗听话,主人也舍不得踹,偶尔也赏口肉吃不是?
季棠棠苦笑,现在,你“主人”已经要作鸟兽散,你如果知道你即将面临命运,还睡得下去吗?
门外忽然传来大声呼喝和挣扎声,听起来,像是另外房间里人被带出来,尤思单薄身子颤,连动都不敢动,玲姐也醒,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,似乎也察觉出气氛异样和紧张。
门锁响,钥匙开锁声音,下下,清晰像是敲在心上。
有两个男人进来,其中个手里拿着套衣服,像是病号服,他把衣服扔在桌上,对着季棠棠笑笑,语气中有恐吓意味:“换衣服,脱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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