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将她翻个身,捞进怀里在她鼻尖咬口,这才下车走向被群仆役压制得动弹不得常琦。靖国公着急忙慌从小角门内跨出,色厉内荏骂道,“虞都统,你好气魄,竟三番两次与小儿动手。”
“国公爷你也好气魄,放任儿子暗算手无寸铁不良于行妹妹。他今儿若是碰着妹妹根头发,活剐他!凌迟人手段相信国公爷早有耳闻,统共三千六百刀,必定刀不少。”他边说边顶开刀鞘,漆黑眸子渐次染上层血色,空气更是因为他散发出杀意而变得冰冷粘腻。
常琦吓得面如土灰,瑟瑟发抖。靖国公咬牙硬撑道,“虞品言,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?琦儿不是没碰着她!”
另头,见人走光常家母女也用帕子遮着脸快速跑来,常雅芙钻进角门便蹲在地上痛哭,常夫人扑上去想把儿子从扁担底下扒拉出来。
虞品言附到靖国公耳边略说几句话,然后挥袖大步离开。众仆役这才散。
观路人顿时大哗。
躲在门后靖国公差点气晕过去,更别提恰好赶回来常家母女,躲在不远处马车内抱头痛哭,汲汲皇皇。
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虞襄怎就能做出当街大骂这种事,哪家闺秀有这胆子?她骂痛快自己又能得什好处?凶悍名声再也无法挽救。
名声算什?能吃吗?虞襄撇嘴,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舒坦。
众人将箱子往马车上搬运时候,靖国公府大门忽然打开,常琦举着把宝剑冲出来,声不响就往虞襄背心刺去。柳绿连忙上前阻挡,却听叮声脆响,枚碎银将那宝剑震成数断,虞品言铁青着脸大步走来,所过之处人群轰然而散,依稀还有人仓惶大喊,“不好,活阎王来,快跑吧!”
虞襄趴在窗沿上,见靖国公吓得魂儿都没,大滴大滴冷汗汩汩往下流,待哥哥上马车后急忙问道,“你跟他说什?瞧把他吓成那样。”
虞品言
虞品言在大汉名声可止小儿夜哭,虞襄本还有些心悸,见状捂着小嘴儿笑开,扑进哥哥怀中时打趣道,“哥哥,瞧见没,咱们是黑白双煞,人人都怕呢!”
“你给老实点儿!刚才差点被人刺中你知不知道!”虞品言将她扔进马车,放下车帘后狠狠拍打她臀肉,脸色依然是青。
虞襄哼哼唧唧求饶,小屁股拱拱躲避。
虞品言打五六下,力道渐渐小,改为揉捏,拧着她脸颊警告道,“日后上门找事先跟哥哥说声,听见?嗯?”
“听见听见。”虞襄小心翼翼掰他手指,心中暗暗忖道:原来被人掐腮帮子感觉真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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