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能不能带他来警察局?”廖芳语气十分沉重:“他妈妈刚才把他爸爸杀死。”
梵伽罗态度却始终很平淡:“好,知道,马上带他过去。”
挂断电话后,他蹲下身,坦诚道:“你爸爸、妈妈可能永远都回不来。”
许艺洋却只是摆摆手,没有更多表情。严格来说,那两个人已经不能算是他父母,因为他们留给他血脉和身体,早已经被他们亲手沉入那冰冷湖水。他们既然已经死别,那就从此遗忘吧。
梵伽罗摸摸他头,自言自语道:“还是去趟吧,听说没有合法手续,是不能把你养在身边。”
,让你这丑地出现在你母亲面前,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不愿意拥抱你吧。”
许艺洋连忙摆手,表示自己并不在乎。大哥哥只是个陌生人,却愿意拥抱那丑陋自己,母亲为什不能?丑陋不是理由,只是因为不爱罢。
梵伽罗默默看他会儿,歉疚表情忽然变成狡黠,话锋陡然转:“其实是故意,总想为你出口气呢。”他说着说着便笑,仿佛想起什有趣场景。
许艺洋也随之想起父亲尿裤子和母亲蒙头尖叫狼狈模样,便跟着笑。
大小互相对视,又齐齐咧嘴笑,眼角眉梢洋溢着模样孩子气,竟把晨光都染上几分调皮色彩。
听见这话,许艺洋才积极起来,拽拽大哥哥衣袖,催促他快走。
半小时后,廖芳把匆忙赶来两人带到个拘留室,隔着小小视窗说道:“她就在里面,精神状态非常糟糕,们已经通知心理学专家来给她做精神鉴定。她应该是疯,昨天晚上被们从天台解救后就吵着闹着要举报她丈夫杀人。们以为是桩大案,便把他们两口子都拘,却没想到她竟举报她丈夫杀洋洋。”
廖芳看白白净净许艺洋眼,叹息道:“她丈夫气疯,说是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,还
“那以后们就互相照顾吧。”梵伽罗伸出手掌,许艺洋立刻把自己小手贴上去,两具同样冰冷身体似乎正因为这密不可分距离而产生些温度。
与此同时,梵伽罗缓缓吸走孩子体内死气,让他恢复成生前那白嫩模样。
——
两人不吃不喝,只是抱着双膝,安安静静地坐在阳台上盯着青蛙吃喝,竟也有滋有味地消磨早上时光。临到十二点,梵伽罗才想起许艺洋还缺个浴缸和张床,便准备带他去购物,却没料刚走到小区门口,个电话便打进来:“梵先生,是廖芳,请问洋洋和你在起吗?”
“他在。”梵伽罗垂眸看孩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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