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蕊是个思想很封建人,有时候呢,却能够叛经离道不畏人言,什被人唾弃怪点子他都敢做,无所避讳。总来说是对人对己,对男对女双重标准,故意逗他道:“哦,如果换做你,咱俩丑闻被爆出来,戏班子不要你……”
商细蕊斩钉截铁地劈断他话:“不可能!不会没人听唱戏,那姑娘是跳舞没跳成角儿,才会那容易没饭吃!已经是角儿!何况咱们俩是知己,怎会是丑闻?”
程凤台知道自己这是比错。商细蕊向对自己才能有着非同寻常荣耀感,扬言在天桥撂地画个圈,他往圈里站开口就能吃饱猪肉大米饭。而他和程凤台真情所至,高山流水,不图名利,二不图财色,那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,高尚得不能再高尚,何丑之有呢?
程凤台直摇头,正色道:“商老板说得是,咱们俩绝对不丑。”
商细蕊倨傲地扭脑袋:“那是!”扭完又扭回来:“换做,最后千辛万苦地把你等回来,凭什还去死?别人爱说什闲言碎语,就让他们去说,尽管说个够!妇道人家性子软,才会被舌头压死;男子汉大丈夫,还怕这个?只要你不嫌弃,咱们就能在块儿!”他是在谣言绯闻里活着人,这方面最看得开,最有意志力。假如有天没人说道他隐私坏话,那才是过气糟糕。但是他也很明白,流言蜚语这个东西,从来是箭双雕,他忽然认真地看着程凤台,黑眼珠子定定:“哎……二爷,要是废嗓子落进堂子里,你还要吗?”
程凤台听到这话,心里酸热,五脏六腑都酥烫酥烫,简直忍不住轻叹出声。除刚刚相识相好时候商细蕊表现得比较甜蜜柔软之外,后来活像头撩蹄子掀角小牲口,好难得听见这种服软似口吻,还来不及表态,商细蕊已然换副口气,自动地替程凤台回答:“你诈死坑小爷,活过来还敢嫌弃小爷,小爷就狗头铡伺候,铡陈世美那样铡你狗头!”说着举起个手刀劈向程凤台脖子,那掌风虽大,落下来时候却及时地收起力道,轻轻砍在他脖子上,但是砍下来以后反复磨蹭,正是个磨刀霍霍手势。程凤台差点方向盘都滑出去,偏开脸躲开他狗头铡,说道:“开玩笑!就你这样秦香莲,用得着狗头铡吗?单手就把陈世美脑袋拧下来!你是鲁智深啊你是!”又道:“这都是扯淡话。深山老林里拼死拼活拿命换来这点家财,现在又有这灵光戏子陪睡觉,能去当兵?给个司令都不干!就守着你。”
商细蕊轻蔑地说:“你这不是大丈夫所为!”
程凤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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