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吃着饼干看着他:“哦,那要怎办?说是实话嘛。”
正是实话才可恶。程凤台勾着他脖子往下拉:“来,吃糖嘴儿亲个,给甜甜就不酸。”
商细蕊马马虎虎碰下他嘴唇就要跑,被程凤台按在床上顿啃咬。白糖就着巧克力,饼干淡淡麦子味儿,商细蕊成块好吃点心,让人爱不释口。吻到两个人气息发喘,程凤台大笑,捏着商细蕊下巴,深深地看着他:“商老板说得很对!男人总会遇到个喜欢女人,女人总会遇到个喜欢男人!人人都会有,迟早要发生,那还算个屁!商老板情才金贵!不在商老板戏里出生入死走过遭,不是真懂透商老板魂儿,哪有资格跟商老板这说话呢!”
两个观点扭曲而志同道合
想,你师姐平时除哄你玩儿,说说戏,还和你聊过别?看得出,她和常之新就能交流得很深刻。本来个爱情你就够呛,爱情加上知己,双料筹码,你拿什留着你师姐?要留着她,不是存心委屈她?还叫对她好?”
商细蕊又冷哼声,满脸不忿,而又无可反驳。显然是程凤台冷眼旁观就把他们过去情形说准。商细蕊那样个缺筋少弦小男孩子,蒋梦萍已是多愁善感少女,有什心事都不会告诉他,何况是做什“灵魂交流”。只有商细蕊单方面认为与蒋梦萍进行着“灵魂交流”,把蒋梦萍当成知音。这场无关爱情单恋。
程凤台拿他们自己来说事儿:“呐,往近说。比方讲,你跟现在这样相好,你师姐不干,要咱俩分开,你怎样呢?”
商细蕊很诧异地看他眼,怒道:“她凭什不干!她自己跟肠子腥跑!还有脸不干!打死她!”
程凤台连忙修正:“好好,不是说现在,是当初,要是当初这样呢?”
商细蕊就更诧异,不敢相信程凤台能问出这样显而易见问题:“当初师姐要们分,那肯定跟你分啊!就再喜欢你,也会和你分开啊!怎可能为个臭流氓让姐姐伤心!”
程凤台听他这斩钉截铁,都听愣。
商细蕊晃晃脑袋,推翻前论:“……不对,应该说当初有着师姐,就压根不会去在意别人。随便你为要死要活,吐血吐肝,死也白死!只和姐玩儿,没工夫搭理你!”
程凤台真要吐血吐肝,摊手摊脚仰面朝天连连苦笑,然后猛然翻身,搁着裤子咬口商细蕊子孙/根。商细蕊哎呀呼痛,差点拿饼干罐砸死程凤台:“咬干嘛!”
程凤台埋脸在他小肚子上:“吃醋,心里发酸,就要酸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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