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论文会圆满结束后,宋时便迫不及待地寻人打牌子,从渤海研究院调来彩印封皮数理化生地各门教科书、教辅、考卷、学生论文集……
文会上信誓旦旦愿为他们门下弟子学生们有来帮忙,来送拜师礼,人到年节前都回套学习资料作节礼。过年间正是送礼、走亲戚时候,这些印制精美书籍和随堂考卷往案头上摆,不唯给房间添书香气,更给这书生本人贴上几分通晓天理光环。
这些书卷在户户书香世家之内,对对朋友亲戚间流传,将前所未见新知传到更多人耳中,也将这全新“桓宋之学”从京中推向天下,渐渐浸夺旧理学权威。
自董仲舒“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”以来,朝廷皆倚儒学治天下。今理学已变,这朝廷和天下……也将有所变化。
该叫‘宋桓之学’为宜。”
若无个从后世托生来宋时,哪儿有懂得诸多现代知识桓凌?
他说这话时坦荡自然,座中众人思及宋时这个“三元及第”稀罕身份,也不觉得他这师兄向师弟学理学新知有什奇怪。
既是弟倡兄随,那也可能叫宋桓之学。
众人略有些摇摆,宋时却为他早在心里想多少年名字站出来:“虽然桓兄谦让,但长幼有序,还是桓宋合适。”
桓宋比宋桓像个学派名字,以后有中学生学这段历史时给他们改名“送还”学派。
宋时年少时没少干过这种事,故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和自己中二时期样厌学少年。他当场敲定“桓宋”这个学派名,并向这些愿为他们门下弟子老中青儒生许诺:自今日起,他们二人便在京里开办私学,愿意来读书尽可来学。
地址就在他们正式确定关系之前,桓小师兄送他四环内大套房里。改明儿就叫木匠雕个牌子钉在门口,题上“桓宋理学研究院”几个大字。
这可不是他脸大,立刻就要打出“桓宋理学”名头来,而是他们俩人个姓桓、个姓宋,桓宋两人研究理学院子,可不就该挂这个名字?
他们自己不会脸大地自称“桓宋之学”,但是别人叫叫,他们也不能阻止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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