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书生面擦着泪,面给他讲自己和李少笙这三年两地分居故事。宋时实在看不下去个大男人拿着手绢蘸泪模样,又见他陷入祥林嫂模式,满口都是他跟李少笙悲欢离合,再讲也讲不出什深层理论,便找个机会起身告辞。
赵悦书还没说够呢,见他要走,手疾眼快把捞住他袖子,扔下手帕说:“有件事早想请宋兄帮,今日你不来问和少笙情缘,还不敢跟你说,既知你也不厌恶等男子之情恋情,便大胆回。”
他个连自家墙头都翻不过去真正文弱书生,自然是拉不住宋时。
不过两人在福建数年交情,又千里迢迢同到京师赴考,他既开口说个“请”字,宋时自然也不能拒绝,便又坐回去问道:“不知赵兄何处用得到?别不敢说,读书科考之事弟自会尽心到底。”
然而赵书生个有家
宋时这理直气壮,赵悦书就信。
他虽然还不很理解宋时个不好男风人为何要来问这个,却还是实实在在地讲不少时下男风盛行缘故——也和宋时前两天花六毛钱买份科普文献里写差不多,就是把少年男子当作女子爱慕,跟现代喜欢肌肉男风气完全不同。
那小桓同志看上他又该算什心态呢?
他假作掸衣裳,摸摸自己结实腹直肌、腹外斜肌、股外侧肌,觉得赵专家好像也不怎专。但毕竟赵悦书算个前辈,他还是多问句:“依赵兄所说,好南风便是喜欢美少年,那为何有人喜欢年纪……就如赵兄这般情深不移,欲与男子共渡终生,不嫌弃他日后年纪渐长,模样不好?”
赵书生微抬下巴,低着眼、勾着唇,副人生导师派头教育他:“那些只爱皮肉色相只是些顽蠢愚浊之物,不配好男风。不是小弟自夸,似这等真心实意人不只是看他外表好丑,爱是他风骨精神。”
譬如他心爱李少笙,生得艳冠县,压过那些名妓佳人不说,更有身清高自爱风骨。自从少笙与他定情之后,便向为他守身如玉,不肯再奉承别人——至多是到酒席上唱曲儿助兴而已。
为此他家少挣许多银子,卜儿也没少打骂他,他都不曾动摇过。
赵书生说着说着又掏出帕子沾沾眼皮,感叹道:“当时被爹娘锁在家里念书,无暇自顾,也不知他在外头吃多少苦……若非遇上宋兄这样好人打救,少笙如今不知已属谁家!们夫妻能到如今,说起来都要感谢宋兄成全。”
他把手帕胡乱塞,起身给宋时行礼。
宋时连忙扶住他,尴尬地说声“是份所应为,赵兄不用客气”,扶着他坐回去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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