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时宋晓还跟他提起宋时婚事为难,听得宋时心里跟长毛样,生怕他们俩哪个说出不对东西来。
好在桓凌只在他个人面前轻薄,对着兄长倒很正经地说:“此事也不能急。不是偏向自家师弟,三元及第才子已是百年不见,宰辅之家也要动心,两位兄长还是沉沉再替他挑罢。说不得便有更好送上门来。”
哥哥们看着受不住人夸,满脸通红、险些把脸埋进大包子里弟弟,又是怜爱又是得意,暂时放过他,又关心桓凌几句。
桓凌虽然年纪更大,反倒不急着成亲,只微笑摇头,只留下句:“若要成亲,必定要娶自己心爱人,不会听人说好便信。做媒婆,口中能有几句真话?”
真有道理。
事?”
也没有,他刚开口说要买房,只写他个人名字三环内四合院就送到手里,还能有更体贴吗?
桓凌笑道:“这说来,这人才也算过得去不是?宋世叔又要你娶阁老之女,自然要来问句——阁老女儿是没有,桓家再赔补你家个阁老孙儿,你肯不肯要?”
宋时刚要开口,桓凌便将指尖抵上去,“嘘”声:“先别急着说不肯,你再想想,如今来你家求婚,家世门第人品才学……有哪个好过?总要给个求亲机会。”
他抓着宋时手从自己脸侧滑下去,落入松垮衣襟内,侧过脸在宋时耳际说:“身已许君,望君慎勿相负。”
桓凌走以后,宋氏兄弟都没再念叨弟弟,催他赶紧从那些帖子里挑出几个好备着。但他只解得宋时围,回家之后自己却被祖父叫到堂上,提起桩婚事。
虽不是部院堂上官嫡女嫡孙,却是江浙巡抚幼女,只待父亲升迁回京便能做到尚书位,于他家、于他自己都有好处。
桓凌却不肯答应,反过来十分郑重地劝他:“祖父已经有个王妃孙女还不够,定要连孙儿们也联姻高门?此事定不答应,劝祖父也歇歇心思,除之外,连桓
宋时手像被搁到运钞车后车门上,从那只手到整个身子都僵住,动也不敢动,紧张得叫声:“小桓哪……”
求婚问题们可以慢慢研究,别这样动不动就上手嘛。
小桓轻笑道:“早知道你心里不拿这房师当长辈,今日果然叫抓住。”
抓哪里倒不好说。
到晚上吃饭时宋家两位兄长才想起他来,叫小厮去西厢请他三叔和桓三叔。因桓凌提好烧酒和北地来风干牛肉,便切牛肉,叫人去巷外老店买烧鸡、羊肉旋鲊、水晶鹅按酒,又捎大碟子细肉大包子做点心,自己厨下炒两盘时鲜菜蔬下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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