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是这样!
要不然怎他家祖先特特命他不许成亲,说成亲就要占断家气运呢?他气运或许就与他这父亲相冲,越是打压崔榷官运,崔燮自己福运只能更好呢?
刘吉越想越心动,脸上浮起丝浅笑:崔翰林,老夫这是助你仕途顺遂,你可千万要知恩感恩,保着老夫多当几年首辅啊。
容,如云破月初,任谁都看出那笑意和感激真挚。
弘治天子看着他这脸忠爱感激,觉得他们君臣也是难得相投,吩咐高公公待会儿赐崔修撰几道菜,说着又转向崔燮说:“朕对崔卿素来寄予厚望,你只管在朝中报效,不可再生今日这样愚昧心思。”
崔燮感激涕零地答应,领道石花菜、道烧银芽、道酱烧笋干,回翰林院接着干活去。
下班回到家,他便立刻写信到乡里,告诉祖母和两个弟弟天子有降恩之意,镇抚司里又有谢瑛关照,叫他们别为崔参议担心。给家里人吃过定心丸,他自己却忍不住日夜担忧老父身体,时不时地要请谢瑛来家里为他讲崔父狱中情况。
有谢镇抚往来照顾安抚,崔家日子倒是平平安安地过下去,反而是首辅刘吉很是坐立不安阵。
崔燮他亲爹被抓入狱,还这证据确凿,眼看着无法脱罪,这岂不要深深得罪他?这事虽不是他自己主动办,按察使折子可是经内阁递上去,崔燮会不会妨到他?
刘首辅内心煎熬半年,还偷偷观察着两位阁中同僚、打听着镇抚使谢瑛与云南按察使消息。结果半年多过后,不仅他们在朝中人平安无事,没有降职罢任,去云南查案御史荆茂也顺顺当当地带口供和被崔榷索过财物土官、百姓陈情疏来。
镇抚使谢瑛与崔燮那好交情,拿着两边证据合,竟毫无替他父亲脱罪意思,就照着律例判个杂犯死罪!
给崔燮生父判这重罪,他竟还好好地做着镇抚使,没突然得什风病,或是叫人查出犯罪去职!
刘首辅也不知哪条更让人震惊些,等着天子裁断时,心中忽然冒出个念头——莫非崔燮那气运是只护自己,护不住别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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