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烁和周似虎同时愣,这名儿怎听着这耳熟呢?
顾海没有给李烁和周似虎反应时间,把撕开李烁衣服,对着胸口那块就咬上去,咬得李烁嗷嗷叫唤。
“你不在乎是吧?你丫不把当回事是吧?今儿就上你,有本事你声别吭!今儿不把你操服帖,爷就不叫顾海!”
“没本事啊!!!!”李烁仰天长啸,“虎子!!虎子!!快来救救!!”
“好,好。”李烁附和着,“你对谁也没对这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说这绝情话?”
李烁把自己幻化成金璐璐,硬着头皮说:“因为贱,他妈太贱!”
“你说谁贱呢?”顾海将李烁额前头发背到脑后,猛地在他脑门上咬口,“谁让你说自己贱?”
“嗷,大海啊!你怎还学会咬人?”李烁哭诉。
个人喝闷酒。
俩人边个,知心哥哥样地瞎白活。
“大海啊,分就分吧,以前你俩在起时候,就没好意思说,那金璐璐有什好?她漂亮?条顺儿?大街上胡噜大把,她哪配得上你啊?”
“就是啊,还整天装腔作势,仗势欺人,人……人模狗样。特不喜欢听她说话,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,好几次都跟她急!”
“大海啊,你早该跟她掰,你看你这会所里服务小姐,哪个不比她漂亮啊?”
周似虎在旁哈哈大笑。
顾海精神依旧处于痛苦和悲愤交加状况,会儿喃喃自语,会儿又破口大骂,嘶吼半天无外乎那两句话,你为什这狠?你就不想?
周似虎感慨,“这金璐璐,祸害不浅啊!”
“因子。”顾海突然死死抱住李烁,“想你。”
因子?
“就是,凭咱哥们儿这条件,哪个妞儿不得撅着屁股等你操啊!”
俩人你言语,顾海那儿不知道灌几杯酒进去,眼球赤红着盯着两个人不停蠕动嘴唇。墙壁上金箔越来越晃眼,手里酒杯越来越迷糊,眼神流转间已经不知道自己心归何处,股股酸意和想念顺着酒气涌上喉咙。
李烁正要出去叫服务员,突然就被顾海按住,猛地推倒在沙发上。
“大海,你咋?”李烁被吓得愣。
顾海恍若未闻,两只大手掐着李烁脸颊,哑着嗓子痛苦地质问道:“对你不好?顾海对谁这样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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