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老徐也没有说话,两个人听着对方呼吸声,足足半分钟。
过会,老徐低声说:“铭生,你是不是太想你女朋友。”
陈
老徐静下,然后又是大骂,“真他妈想捶死你!
陈铭生说:“明天就回去。”
或许是他声音太过低沉,也太过压抑,老徐终于是不再骂他。
“那边有没有跟你联系。”
陈铭生说:“还没有,现在还个人住在翠湖,晚上般没要人打扰。”说完,他又说:“明天就回去。”
陈铭生拿出手机,他在昆明机场充小半管电,现在开机,里面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。
陈铭生深深地呼吸,靠在车座椅上,看着窗外。
昏黄路灯下,能看见雪花飘落。随着风,显出角度奇怪轨道。
陈铭生面色宁静地看着外面,脑中思索片刻,终于把条短信发出去。
电话随即而来。
陈铭生赶当天最后班飞机,近五个小时飞行时间,落地时候,已经是半夜点。
陈铭生脑中混乱片。
他边告诉自己这样做不对,他几乎能预想到老徐知道他这干时候会如何,bao跳如雷,可他忍不住。
下飞机之后,从机场出来,外面冷风夹着细小雪花,瞬间扑面而来。陈铭生低着头,等这阵强风过去。
再次抬起头时,他才意识到,这里已经这冷。他来时候心只想着杨昭,没有考虑太多其他,更别说穿戴衣物,他现在穿还是在昆明那套初秋衣服,衬衫,薄薄夹克,还有条棉料长裤。
老徐思索片刻,说:“如果明天有人给你打电话,你就说你要去白薇薇那里,正在给她挑选礼物。”
陈铭生说:“好。”
“具体你要先构思下,把细节都给想清楚。”
陈铭生:“……好。”
沉默。
老徐劈头盖脸就是顿痛骂。
“你在想什?!你告诉到底在想什!?现在是你这胡闹时候吗——?你怎能这冲动!?”
“老徐……”
“你给马上回来——!”
陈铭生看着窗外,说:“已经到,今天已经没有飞机。”
深夜,气温格外低。
陈铭生喘着气,看见随着他呼吸而吐出白色雾气。冰冷天气有个好处,那就是让他头脑冷静些。
外面风太大,陈铭生很快拦辆出租车。这个点来机场出租基本都是蹲点,不打计价器,直接按地点要价。
陈铭生自己也是开出租,他知道司机要价钱远远高于应该花价钱,但是他也没有多说句话,直接报目地。
车开,街道上几乎空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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