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困在臂之间,“痛?”
她咬唇未作回答,齿间却逸出丝凉气。他眼中神色暗,空出手取下头上玉簪堵住她口,青丝滑落间,已俯身
,五岁小公主就是个死,当她两个月后妈,她也有点于心不忍。
路急坠直下,怀里抱着个半大孩子,身手再好也不容易以刀借力缓住坠势。但好在虽是高崖,但高得并不离谱,坠落过程中又用腰带缠住树枝缓缓,触地时就只是摔断右腿腿骨。小公主稳稳趴在她身上,怀里还紧紧搂着两个月前救下那只小白兔,身上没什伤,只是人吓昏过去。
遇到此种情况,般应该停留原地以待搭救,但莺哥是想借机逃走,就不能多做停留,但又不能带走曦和,假使是她人,顶多叫行踪不明,加上曦和,就是拐带公主畏罪潜逃,势必要被千里追捕。山中暮色渐浓,她撑着身子爬起来,将曦和拖抱到附近处山洞,升起堆篝火,又将怀中颓然兔子简单料理,串在树叉上烤得流油,烤好后仔细去骨,把兔子皮兔子骨头概毁尸灭迹,只将堆干爽兔肉包好放在昏迷曦和身旁。冬日深山,昏鸦枯树,大多活物都已冬眠,遑论目前她是个瘸子,就算四肢健全,这样贫瘠条件也难以觅食,幸好曦和坠崖还带只兔子,这样即便她离开,容垣卫队又时半会儿没法赶来,小公主也不会被饿死或是被什未冬眠活物害死,总之人生安全算是得到保障。
拖着伤腿离开山洞时,许久不曾真心笑过莺哥撑着刚削好手杖,眼底泛起丝轻快笑意。'
但没走两步,笑意倏然冻结眼底。
前方处水雾缭绕寒潭旁,似从天而降,白色锦缎闪,蓦然出现本应在王宫批阅公文容垣身影。几只倦鸟长鸣着归巢栖息,山月扯破云层透出半张脸,寒光泠泠,四围无处可藏身。她握紧手杖,眼神暗暗,动不动地等着他披星戴月急行而来。软靴踩过碎叶枯枝,他在她面前两步停住,袖口前裾沾满草色泥灰,模样多少有些颓唐,俊朗容色里却未见半分不适,双深潭般眸子扫过她手中树杖,扫过她右腿:“怎弄成这样?”
她抬头看他,目光却是向着远处潭水:“曦和没事儿,只是受惊,还在昏睡,出来……”她顿顿:“给她打点儿水。”
他看着她不说话。
她愣愣,勉强笑:“腿……也没什事……”
他漆黑眸子瞬间浮出恼怒神色,个掣肘将她压制在左侧崖壁,断腿无征兆剧烈移动,可以想象痛到什程度,但莺哥毕竟是莺哥,连肩胛骨被钉穿都只是闷哼声,这种情况就只是反射性皱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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