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任何威胁力小公主,只要得到她抚养权,在大郑后宫里就能永享席之地;面对此种情况,稍微有点判断能力都会选择后者。这导致后宫残留七位夫人纷纷曲线救国,抛弃从前生活方式,集体投入到争夺小公主抚养权斗争当中。但这注定是要无所成件事。有时候,争即是不争,不争即是争。后宫里番热斗结果是,容垣直接将曦和公主送去刚刚入主昭宁西殿莺哥手中。
小公主抱只受伤小兔子忧心忡忡站在莺哥面前:“父王说夫人你会给小兔子包伤口,这里、这里、还有这里,小兔子被坏奴才打出、二、三,呀,有三个伤口,夫人你快给小兔子包包。”
昭宁殿前两株老樱树落光叶子,她抬头正对上曦和身后容垣视线,他长身玉立,站在枯瘦樱树下,黑如古潭眸子平静无波,深不可测。
还没有当妈就要先当后妈是件比较痛苦事,就好比本以为娶是个年轻貌美姑娘,结果红盖头掀原来是年轻貌美姑娘他娘,这种幻灭感不是般人能够忍受。好在莺哥和大多数对现实认识不清贵族小姐都不相同,对婚姻生活没抱什匪夷所思浪漫幻想。自从脚踏进容垣后宫,她就直在等待个时机,能让她掩耳盗铃顺利逃出去时机。前半生她是个杀手,为容浔而活,但容浔将她丢弃在荒芜大郑宫里,干干净净地,不带丝毫犹豫地,她才晓得自己活这多年,其实只是个工具,工具只要完成自己使命就好,你要求主人对你辈子负责,这显然不是个工具该有态度,好工具应该不求回报心只为达成主人心愿,临死前还要想着死后化作春泥更护花什。而此时,莺哥认为自己已经当够工具,她陷入这巨大牢笼,没有人来救她,她就自救,没有人对她好,她自己要对自己好。她在昭宁西殿冬日暖阳里做出这个看似不错决定:旦离开四方城,就去找个山清水秀小村庄,买两亩薄地,也去学点织布什寻常女子技艺,这样就不用杀人也能养活自己。
这时机很快来临。冬月十二,曦和生母沁柳夫人周年祭,莺哥领着曦和前往灵山祭拜,容垣拨直属卫队贴身跟着。车队行到半山腰,遇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堆强人行刺,尽管有禁卫严密防护,但百密疏,加上地势着实险要,莺哥抱着曦和双双跌落灵山山崖。
其实按照莺哥本意,并不想带上曦和这个拖油瓶,但没有办法,切都发生得太快,还没等她看准时机不小心主动从山崖上跌下去,曦和已经瑟瑟发抖地抱着小兔子先行跌落下去,倘若她不救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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