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打个哈欠道:“他能找着地方避雨,这个不必担忧。”
茶茶唏嘘道:“殿下找不着神君,定是神君意躲着殿下。他定是既想见到您,又怕见到您。既想见到您同他解释您同沉晔大人没有什,又怕见到您同他解释您确然同沉晔大人有份情……”
凤九道:“他不是个这纠结人吧……
仍覆在沉晔手背上,殿下眼中虽有惊讶,但方才过多柔情尚未收回去,仍徐徐回荡在剪水双瞳中。且殿下今日身红衣,同身白衣沉晔坐在处,瞧着简直像对璧人,天造地设,何其般配。
息泽目光凝在他们那处片刻,她从未见过神君脸上有那种表情,但到底是种什表情,她也说不上来。神君向前跨步,又停,看静坐不动二人片刻,没说什,却转身走。她记得从前神君背影向威仪,纵有天大事他脚下步子也是不紧不慢,自有种风度,此时不晓得为何却略微急迫。
茶茶呆在原地,自觉此时不宜跟上去。她听到沉晔意味深长地向她主子道:“既然你们没什,他为何要走?”
她听到她主子殷切但含糊地道:“啊,同息泽确没有什,你不用拿这个试探,或许他觉得打搅们饮茶赏景所以走吧。还是你觉得饮茶人多些更热闹?如果你喜欢更热闹些去把他叫回来。”
茶茶看见神君背影顿顿,她有瞬间觉得神君是不是要发作。但只是晃神工夫,神君已消失在他们视线中。茶茶回忆神君背影,觉得神君不愧为神君,就算是个背景也是玉树临风,但风可能大点,将这棵临风玉树吹得有些萧索。
茶茶心中陡然生出种同情。
凤九瞧着窗外头像是从天河上直泼下来豪雨,出阵神。
午后野地里那出,她敬佩自己眼睁睁瞧着息泽甩手而去,仍能边安抚地陪着沉晔吃完后半顿茶,再安抚地将他送回孟春院中。这便是她敬业。她当时处境,正如个逛青楼找姐儿风流客,遇到自家泼辣夫人杀进来捉*。她觉得,便是个惯犯,也不定能将这档子事圆得比她今次更如意些。她面觉得情圣这个东西不好当,面又觉得自己似乎当得挺出色,是块料子。
沉晔回孟春院后,她去找息泽半日,直接找到潇潇雨下也没找到息泽人影,她就回来。据她猜测,息泽是醋,但他向是个明理人,给他解释也不急在这时,对付沉晔这个事挺费神,她须留些精力,倘被雨淋病就不大好。
茶茶拎着烛台搁在窗前,瞧着豪雨倾盆夜空,担忧地向凤九道:“此时雨这样子,神君定要被淋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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