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茶战战兢兢地转回头,瞧见茶席中方才正低语二人看着他们个冷淡个惊诧,想来是被方才她那个喷嚏惊动,这才发现他们。
茶茶打眼瞟,殿下手
问她:“你说茶呢?”
唱戏这上头,凤九不愧是有经验,迅速地进入角色,道:“啊,在此在此。”将只刚倒满热茶小盏递过去。
为演得逼真,以示阿兰若对沉晔上心,凤九还在顷刻间筹出两句关怀言语,他唇沾杯沿时,担忧地道:“才刚煮好不久,恐有些烫,你先吹吹。”他饮汤入喉时,又期待地道:“这个茶没甚新鲜,粗茶把,淡煮茶水却是从荷叶上采集荷露,你尝尝看喝得惯否?”沉晔放下茶杯,神色高深地看着她。她淡定递过去张丝帕,继续她关怀三步曲,宠溺地道:“方才喝茶时是有些心不在焉吗?瞧,嘴角沾茶渍,用这个揩揩吧。”
沉晔瞧她会儿,接过丝帕,话语中含着丝讥诮,“搞不懂你,前几日还听闻你同息泽神君鹣鲽情深,是如今宗室中贵族夫妻典范。今日你却来如何关怀,却是为何?”
凤九心中咯噔声。原本阿兰若时代,息泽从未出过岐南山,兰沉二人故事与他也并无什相干。但此番她却忘,息泽是个变数,陌少曾告诫她,旁事她想如何便如何,但阿兰若同沉晔关系,还须她务必照着从前来尽力,因这条线极关键,保不准便是日后结局引子。
凤九握住沉晔手,无限真诚地道:“同息泽嘛,不过逢场作戏,对你……”“方是真心”四个字即将脱口而出,因突然想起这个时代阿兰若不过暗中恋慕沉晔罢,这段情并未摆上台面来,又赶紧咬回舌中。
事有凑巧,茶茶领着突然回府息泽来河畔找凤九时,二人遇到,正是这幕。
当是时,杨柳拍岸,和风送来,茵茵碧草间桌茶席,沉晔与凤九相对而坐。凤九隔着茶席牢握住沉晔手,双眼睛含着无限柔情,正低声絮语什。
彼时茶茶脑子其实是昏,瞧身前息泽走近几步,自己也尾随走近几步,便听到自家殿下声音飘进耳中:“息泽是个好人,或者“逢场作戏”四个字方才用不大准确,但你那些话委实令着急,同他确然只是些互帮互助情谊,可指天发誓,同他绝无什,此前没有什,此时没有什,将来也断不可能有什,你信吗?”
茶茶没来得及琢磨凤九番话说是甚,单听她这个软软糯糯声儿,骨头已酥半。无意中打个喷嚏,偏头时瞧见息泽脸色,却有些愣住,神君张脸雪白,眼神冷得像冻几千年寒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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