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需你帮忙。”
凤九头回领教,人说苏陌叶有时性子古怪,此言真是不虚。苏陌叶笑容,和煦起来是真和煦,冷漠起来是真冷漠,似此时这般爽朗起来,又是真爽朗。更难得他同时刻竟能化出这三种面目,每种都这真诚,好个千面神君。
凤九是个知恩人,沉吟点头:“从前也顺你不少好茶,你有什忙需帮,又帮得上,自然帮上帮。”
苏陌叶显然对她回答满意,目光向四维徐徐扫,道:“恐你也发觉,此地乃是有人照阿兰若活着时代,另造出个世界。彼时梵音谷中有何人何景,此境便有何人何景。还有,梵音谷中人若掉入此境中,会取代这里对应他造出那个人。”他指指自己:“譬如掉进来,原本阿兰若师父,这个世界中另被造出那个,便顷刻消失。”
凤九呐呐:“你是说,占阿兰若壳子是因阿兰若是就是阿兰若?”这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凤九只觉个霹雳直劈在她脑门儿上,令她眼冒金星。
苏陌叶瞧她半晌,却是摇摇头:“你这个嘛,估摸是创世之人法术不够纯练,出些纰漏。掉入此境之人,皆会丧失原来世界中些物象记忆,你如是,亦如是。这便是此境个纰漏。既已出个纰漏,你或许是第二个纰漏。”他抬头目视窗外:“阿兰若魂魄已散成灰烬,比翼鸟族纵然可转世有来生,阿兰若,却是不能。这个世界中,谁都有可能被梵音谷中正主掉进来取而代之,唯阿兰若不能。”
凤九得苏陌叶席话,揪紧心中顿时释然,抬眼瞧苏陌叶凝望向窗外垂柳身影,却觉有些怆然,咳声道:“你方才说要帮个忙事,不妨此时说说,需帮个什忙,也好看看有无什需准备。这个忙帮完,们也好琢磨琢磨如何走出去。”
等许久,苏陌叶方才回话,低声道:“此境诞生之初,或许与当年梵音谷并无两样,然诞生后运转,却与梵音谷再无干系。造出此境之人,大约是想借此扭转当年谷中发生悲剧,得个圆满解脱。”
他瞧着凤九:“阿兰若已经死,圆满不圆满皆是自欺欺人。此番既是你来扮阿兰若,希望你能遵循着从前阿兰若行止作为,让这个世界能重现当年梵音谷之事,让晓得阿兰若,她真正死因。”
苏陌叶让凤九帮忙,其实做起来也容易。阿兰若生中,曾遇及好几桩决定她终局大事。当年阿兰若在这几桩大事上头取什抉择,她如今也取个什抉择即可。苏陌叶体贴凤九是个不能被拘束性子,几桩大事外些许小事,由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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