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桩子,桩高两人长,横排竖列阡陌纵横,同记忆里决赛地中冰桩阵列竟没有什区别。院中除那处外,常日里积雪覆盖之地新芽吐绿,派春和景象,几棵枯老杏树繁花坠枝似烟霞,结界上空洒下零碎日光,树下张长椅,帝君正枕在长椅上小憩。凤九觉得,帝君为在冰天雪地中悠闲地晒个太阳,真舍得下血本。
摸不着头脑目光再向冰桩子飘荡而去时,突然感到身形轻,立定后阵雪风刮脸而来,垂眼望已孤孤单单立在杆雪桩顶上头。不知什时候从长椅上起身帝君今日身白衣格外清俊,长身玉立在雪林外头,操着手抬头研究她好阵,徐徐道:“先拿天来练习如何在上头如履平地,明后日试试蒙眼睛也能在冰桩上来去自如话,三天后差不多可以开始提剑习剑道剑术。”又看她阵:“禁你仙术还能立在上头这久,资质不错。”
凤九强撑着身子不敢动,声音没骨气地打颤:“、有没有跟你说过,没法术相依恐高,哇~~帝君救命~~~~~”
话方脱口脚下滑,却没有想象中坠地疼痛。凤九眨巴着眼睛望向接住自己东华,半晌,道:“喂,你是不是故意把弄上去想着会掉下来然后趁机占便宜?”
帝君手仍然握在她腰间,闻言愣,道:“你在说梦话吗?”
凤九垂着眼理直气壮道:“那你怎还抱着?看,你手还搭在腰上。”
帝君果然认真地看看自己手,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番,然道:“这说,你站得稳?”不及她回神已然从容抽手,原本凤九仰靠在他身上就没什支力,随他放手啪地声栽倒在地,幸而林中空地积满暄软白雪,栽下去并不如何疼痛,凤九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,仰头碰到东华装模作样递过来扶她右手。帝君向来无波无澜眼神中暗藏戏谑,让凤九很是火大,别开脸哼声推开他自己爬起来,抖着身上碎雪愤愤道:“同你开个玩笑,至于这样小气。”又想起什似继续愤愤道:“你其实就是在耍,怎可能天内闭着眼睛在那种冰阵上来去自如。有绝招却不愿意教给,忒小气,幸好你从不收徒,做你徒弟料想也就是被你横着耍竖着耍罢,仙寿耍折半也学不什。”
她摇头晃脑地说得高兴,带得鬓边本就插得不大稳当白簪花摇摇欲坠,待最后个字落地,簪花终不负所望地飞离发梢,被等待良久东华伸手险险捞住。帝君垂眼瞧会儿手中丝绢攒成簪花,目中露出回忆神色道:“听说,年轻时遇到个能耍人师傅,其实是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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