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纵嗓子眼冒火,“你是不想活?”
“现在整个人还火烧火燎,心口窝特别烫,这是对你炽热爱……”夏耀没完没。
开始袁纵还把夏耀话当真,心脏乱扑腾阵,后来夏耀越说越过,袁纵感觉有点不对劲。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伸,目光瞬间顿住。
敢情真他妈特别烫!起码三十九度往上!
这是烧糊涂啊!
夏耀费力地咧开嘴角,“是啊!”
“疼?”袁纵问。
夏耀露出个疲软笑容,“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疼,就是感觉跟散架样。”
“枪王”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,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菊花也是疼。
“昨天晚上对不住你啊……”夏耀又朝袁纵露出个特别有男人味笑容,“光让你累,都没伺候上你。”
第二天中午,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。
脑子里冒出第个想法就是:还活着?
细长美目溜溜转转,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,脑门下面贴着喉结。视线再往上延伸,是袁纵那张沉稳酣睡面孔,感觉就像是头蛰伏在丛林中野兽,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。
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,他昨晚是趴在袁纵身上睡。
又看下时间,竟然已经这个点儿,今天又是工作日,这种事在严于律己袁总身上发生概率几乎是零。
袁纵赶紧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,试表后打针,夏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因为身体太虚,夏耀睡着之后“鬼压床”,这只鬼就是袁纵,梦里还在个劲地干他。使劲挣扎着醒过来,没会儿又睡过去,接着在梦里被干。
这干直接干到晚上六咪多,天都快黑,夏耀才解脱。
袁纵直看着夏耀没去公司,看着他睡觉时候满头大汗,哼哼唧唧,拧眉咬唇,心里
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,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,而且还给他赔不是,甚至还个劲地笑,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?
“怎总是笑?”忍不住捏着夏耀脸问。
夏耀又笑,“因为只有脸上五官是能动,其余部位都废。”
要知道这话对于男人刺激程度,就跟吃盒伟哥不相上下。
夏耀还说:“你那根大JB真棒!”
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,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个人瞎滚,反反复复被身后痛楚弄醒。
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,定会感动得说句:“你特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不强?”
夏耀费力地清下嗓子。
袁纵眼皮微睁,大手摸上夏耀后脑勺。
“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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