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纵从夏耀衣服领口开始撕扯,直撕扯到衬衣下摆,牙齿顺着豁开大口子路舐咬。从后脖颈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,青青紫紫瘀斑在夏耀后背上划出条色情又性感“夫妻线”。
夏耀很容易被撩拨,当裤子被粗鲁地撕开,屁股外面只罩着层单薄布料。想象着袁纵灼热目光轻而易举
夏耀越说嗓子越紧,越紧心里越慌,越慌越特后悔!这事要是早点儿跟袁纵交待清楚该多好!就不至于这被动!
有时候,主动和被动就是个态度问题,结果却是相关甚远。主动顶多浪费些唇舌解释清楚,被动却会给人如此大扭曲和断章取义空间。
前方突然个大拐弯,夏耀重心不稳,猛朝袁纵腿上跌去。手下意识地想拽个东西稳住自己,结果这拽不要紧,正好拽到袁纵裤裆。那惊人硬度,几乎将夏耀手心捅出个大窟窿。
“你……”夏耀感觉攥起裤子有些潮意,忙提醒道,“还没去医院复查呢。”
直到车轮刹住,袁纵才回复夏耀话。
几乎是道闪电工夫,袁纵就把夏耀塞进车里。
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,车窗外赫赫风声好像猛虎利爪在抓挠着玻璃。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,颠簸得夏耀说不出名利索话,心跳跟着车速在路飙升。
袁纵脸几乎变成铁红色,脖颈青筋被浮雕般肌肉裹出道道狰狞又粗野线条。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胸膛里闷沉沉地嘶吼,仿佛牙关松动,便会群里,bao动,咆哮着冲口而出。
夏耀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,潮热急躁感觉差点把他逼疯。
终于,汽车开到条宽敞直道,夏耀迫不及待地开口。
“没这个必要,看你身子骨够结实。”
说完,压根不给夏耀开门逃窜机会,直接条手臂揽住他腰身,从自己这边车门猛将他抻拽出去,把甩到肩膀上扛着。
厚重鞋底在地上砸出摄人心魄闷响,夏耀头朝下脑袋充血,视线内都是火星子,呈燎原之势将整个身体引爆。
咣当~啪叽!啊!
军用皮带甩在床上啪啪作响,夏耀两个手腕被皮带拴在大床栏杆上。以趴着姿势被袁纵骑在身下,完全动弹不得。
“其实这是个误会,那天俩喝多,他把当成王治水,结果又打又绑,压根没干那档子事!”
“之所以直没跟你说,是觉得没这个必要,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啊!”
“这事还是在过年那段时间发生,那会儿咱俩也没在起吧?”
“多大点事啊?是吧?他不提都忘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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