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从刚开始难以置信和满心感动中回过神来,看到他样子,故意说道:“有什稀罕?又不是你自己种。”
他闻言却并未动气,依旧得意地说:“早知道
他忙拖住手:“要不两个时辰,天就该亮,何必来回跑?就在这里睡觉,在榻上凑合下。”
想瞬,点点头。
向觉得自己精神好,是个少眠人,可和霍去病比,实在算不得什。天还黑着,他就摇醒,有些身懒,赖着不肯起,嘟囔着央求:“看什都等太阳升起来再说,好困,再让睡会儿。”
他在旁遍遍地叫,却只个劲儿往被子里缩,蒙住头,顽强地抓紧被子和睡意,摒绝切声音。
他静静地坐会儿,忽地拉开门,大叫道:“来人!伺候洗漱起身。”
好香浓脂粉气,不知道是哪家出品?你既然这喜欢,也索性换用这家好。”
霍去病下坐直身子,急急道:“只是当时宫中献舞歌伎敬酒时挨几下。”
笑吟吟地问:“是吗?你不是说到个地方坐很久吗?是天香坊还是其他歌舞坊?”
霍去病在额头弹下,哈哈笑着问:“你是在嫉妒吗?”
瞪他眼,撇过头。他强拖入怀,使劲地推开他:“就是嫉妒又如何?反正你身上若有别人脂粉香就不要出现在眼前。”
忙个骨碌坐起,他嬉皮笑脸地说:“你不怕,倒是怕家婢女。”看恶狠狠地瞪着他,忙笑着又掩好门:“觉什时候都能睡,日出却每天只有次。”
随着霍去病进山。
整座山都种着鸳鸯藤,薄薄曦辉中,清香盈盈。碧玉般绿流淌在山中,金银二色若隐若现地跳动在山岚雾霭中。在这个静谧清晨,切美得像个梦,仿佛碰就会碎。
太阳跳上山头瞬,雾霭消散,色彩骤然明朗,碎金流动,银光轻舞,满山好似洒满金银,华丽炫目。
“值得你早起吧?”霍去病含笑问,怔怔看着眼前切。霍去病牵起手,慢走在藤蔓下,得意地说:“就猜到你肯定看得目瞪口呆,昨天晚上自己都看得很震惊,去年秋天开始种时还真想不到能如此美丽。”
他忙松开,眼睛里全是笑意:“不如何,就是喜欢而已。”
哼声,啐道:“你有病!”
他双手交握,放在脑后,躺得惬意无比:“如果这是病,宁愿天天病着。”
和他比脸皮厚,实在比不过,索性不再答理他。他笑吟吟地说:“今日实在太晚,明日早带你去看个地方。”
站起身要走:“那回去,明天你来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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