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地拽把,不及防备,倒在他怀中:“你干吗?”
撑着身子欲起,他搂着不放:“乖乖躺着,给你讲件事情。在宫中时因惦记着你,酒也未敢多喝。出宫后,没有回府,先到落玉坊转圈,看到你屋子里没有灯光,人也不在,心里当时……当时颇有些不痛快,后来就自己跑到个地方坐很久,心中胡思乱想很多,所以回来得很晚,却不料根本就是自己多心。”他轻抚着头发,声音低低:“太骄傲,天下事情总觉得没有几件不能掌握,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患得患失。这件事情本可以不告诉你,但觉得对你心中有愧,不该胡思乱想,所以不想瞒你。”
心下别有番滋味,他说长安城真正伤到,其实他又何尝没有受伤?他没有具体说究竟想些什,可能坦然接受他歉意吗?
在他肩头轻嗅几下,拍开他手,似笑非笑地问:“
择个立场?
和红姑说很多杂七杂八闲话,时间过得飞快,不经意已是晚上,红姑陪着用完晚饭,嘱咐好好休息后匆匆离开,去忙白日未做事情。
大概是这段时间直和霍去病朝夕相处,突然个人在屋子里,竟然觉得心里几分空落,脑子里胡思乱想不停,既然睡不着,遂悄悄出园子去霍府。刚从院墙跃下,几条大黑狗已经扑到脚边,围着转圈,嗅几圏才确定是熟识,又各自散去。
相较白日长安街上热闹劲儿,霍府倒是仿若无事地宁静。霍去病屋子片漆黑,看来人还在宫中。
轻轻推门进去,屋子显然刚刚打扫过,熏炉余烟依旧袅袅,白玉盘里葡萄还带着水珠。推开窗户,晚风扑面,比白日凉快不少,摆好垫子靠枕,半躺在窗边榻上,面吃葡萄,面看着天空轮玉盘。
等到月儿已经移到中天,霍去病依旧未回,心下纳闷,按理不可能在宫中逗留到此时,难道被别人叫去吃酒?可他性子,般人哪里请得动他?
有些撑不住困意,迷糊地睡过去。正睡得香甜时,听到人语声,忙跳起藏好。伴着霍去病进来婢女点着灯,看屋子,吓得立即跪下请罪,头磕得咚咚响。霍去病看着吃半葡萄,凌乱靠榻,嘴角露笑意,声音却依旧冷着:“都下去吧!”
他等人都退下后,歪躺到榻上,笑道:“人都走,可以出来。”
从屏风后走出,他笑招招手,让坐到他身旁,问道:“怎这晚?”
他只拿眼瞅着,言不发,眼里全是笑,刚开始还能和他坦然对视,慢慢地却再也禁不住,只觉心越跳越快,忙别开头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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