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轻吸口气,对自己说:没什,父王就在祭台顶端等,和那日试衣服时没什差别,不过是多走段台阶。
小夭缓缓走出云帐,侍女们迅速地为她整理好袍摆。
整座祭坛用白玉搭建,共有九十九级台阶,下宽上窄,威严地伫立在员峤山顶端,再加上全副铠甲肃立在祭坛四周高辛精兵,让人顿生敬慕畏俱。所以宾客都穿着郑重礼服,站在观礼台上,安静地看
八个巧手侍女如花蝴蝶般穿来绕去,终于给小夭穿戴停当。
蓐收在外面催问:“吉辰就要到,好没有?”
“好、好!”侍女们回道。
小夭僵硬地走出去,四个侍女屈着膝、弓着腰,在后面托着长长袍摆。
蓐收不敢再有丝毫轻慢,躬身请小夭上云辇。
大人,做戏做个差不多就行,不就是想让配合你提议嘛!乖乖配合不就行!”
蓐收立即平静,微笑着向小夭行礼,“补救办法确有个。王姬应该还记得第套礼服吧?”
“嗯。”小夭也早就想到,所以才命人把蓐收叫进来。
蓐收状似无奈地说:“现在只能穿那套。只是陛下很不喜欢那套礼服,现在再和陛下商议根本不可能,只能们自作主张,万陛下怪罪下来……”
“顶着呗!”小夭笑笑地看着蓐收,狡黠眼睛好似在说,这不就是你蓐收大人打算吗?
两个机灵侍女先爬上车,在上面搀扶王姬,两个侍女在车下扶着,四人合力,吧小夭扶上云辇。
小夭无心说话,闭着眼睛默默地回忆仪式过程。
待云辇抵达祭坛,又是好几个侍女扶着小夭下车,进云帐,侍女们最后遍检查小夭妆容。蓐收走进来,沉声说道:“王姬,不管有多少人看着你,你只要不看他们,他们就不存在。”
小夭扫他眼,“看你比还紧张。”
有鸣钟声传来,蓐收对小夭说:“时辰到。”
蓐收嘿嘿地笑,这段日子为仪式事几乎天天要见这位王姬,相处下来,蓐收倒有几分理解俊帝对她宠爱。
蓐收行礼告退,“命人立即去准备。”
屋子内侍女听见还有套礼服,都惊喜地呆住。小夭拍拍手掌,“好,都该干吗就干吗,放心吧,你们也听到刚才对蓐收大人承诺,有事顶着。”
众人都清醒,擦干眼泪,赶紧开始忙碌。
那日见过第套礼服人立即指挥着梳头和上妆侍女调整发饰和妆容。待这边收拾好,蓐收也亲自带着人把礼服送过来,八个婢女服侍着小夭穿衣,束腰时,个婢女声令下,两个婢女齐齐用力,小夭痛苦地呻·吟:“真要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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