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他实在也不必羡慕辟邪:这个女人脾气,似乎比艾美那丫头还大啊。
“你们…吵架?”好容易克服嘴里异物,饕餮含糊地发声。
“嗯。”辟邪沉着脸应声,就不说话。
饕餮跟在他后头,看着他道道门寻找过去,忍不住好奇:“为什吵?”
辟邪回头瞪这个多嘴兄弟眼,胖山羊在他眼光里耸耸肩。
”辟邪注意到妻子气色,吓跳。
光顾着生气,他也完全忘记萧音是根本不会做饭,也不像他可以不饮不食。
白大褂也来不及脱,他连忙卷起袖子开始做饭。
“唉,蛋炒饭蛋炒饭,是用饭炒啊——你把米和油放进去干吗?”辟邪边收拾着狼藉片灶台,边教训妻子,“香菇,要先在水里泡上半天,等它发好才能下锅——这样直接切炒,味道就跟咬木头没区别……你就承认在这方面你是低能罢,折腾年多还不死心?”
然而等他炒好鸡蛋,将作料再并倒入后,抬头却不见妻子,只有只雪白胖山羊靠在厨房门上,满嘴塞着药用棉花,看着系着围裙拿着饭铲神袛,拼命忍住笑。
“她想重新开始写东西,而不许她再写。”证实女主人不在这套房子里后,辟邪开始推开玄关门,前往温室花圃,他知道妻子生气就会个人躲到花房里去。叹口气,他终于说出事情原委:“昨天撕她手稿,她就开始拿东西砸,然后整整天没和说话。”
“她还在写东西?”连饕餮都吃惊,差点咬到自己舌头,“她、她精神力不是已经耗尽?”
他敲敲自己脑袋:“她若是再不停止用脑,这里就会彻底坏掉!”
“那已是种习惯……”辟邪苦笑起来,“就像呼吸,睡眠样必不可少。”
这年来,他象戒毒样逼着萧音戒掉写作习惯,换来却是她越来越,bao躁脾气和频繁争吵。她如扑火飞蛾样,在火焰上用生命为代价舞蹈;而他却
可由于半边脸被麻痹缘故,那个笑容显得极为诡异。
“呜……”手术到半被扔下病人张开嘴,指指自己塞棉花球牙齿。
“等下,”辟邪看兄弟眼,自顾自盛起滚烫蛋炒饭,“先回去躺着!”
饕餮可怜兮兮地跟在他后头,看着他端着饭去客厅里找萧音。
然而,找遍都不见人。客厅和卧室里黑灯瞎火,若不是他们两个都有超过凡人能力,早就被地上七零八落东西绊倒。战况激烈啊……饕餮吸口气。他知道无论如何情况下,辟邪都是不会动手伤害妻子,那发飙必然是前任织梦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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