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肚子却发出不争气咕咕声,提醒她早该进食——从昨晚和辟邪吵架后双方开始冷战,她已经是整天没有东西吃。晚上辟邪去诊所里生闷气,她只好摸索着进厨房想做个最简单蛋炒饭,却不想弄成这个样子。
“整天都饿着?
“喂!喂!”牙齿钻到半被扔下,饕餮张大嘴巴躺在椅子上,气急败坏。
厨房里发生场小小火灾。
灶上烈火熊熊,满锅油不知为什爆起来,滋滋作响,剧烈溅开来。
萧音只手拿着铲子只手举着锅盖,正在惊叫,试图将盖子扔回燃烧着锅上。然而粒溅出来油飞到她手腕上,烫得她颤,盖子哐啷声掉到地上。
“小心!”顾不得打日冷战,辟邪步抢前将妻子揽到怀里,背过身挡住那些飞溅沸油,回手就将那些火在手心熄灭。
得不拔。”
“拜托……不想拔掉……”饕餮疼皱眉头,咝咝吸气。
然而话音未落,牙床里阵剧痛,麻药已经打进来。瞬间他半边脸麻木,只好干瞪眼。向来好脾气兄弟死沉着张脸,举着电钻二话不说开始工作,他不由心里个冷颤——倒霉啊,看样子,辟邪定是今天和萧音吵架,才会这样副把他当死猪宰表情。
自从云荒真正沉没之后,放弃那片大陆神袛和织梦者起回到人世,开始平凡生活。辟邪选择医生职业,开个诊所;而萧音则继续在那个广告公司当文案策划。
隐藏所有惊人力量,成为对最平凡年轻夫妇。
焦臭味道弥漫在厨房里,萧音拿着铲子,把头埋在辟邪怀里,闷闷不说话。
“你这是干什呢?”看着满地狼藉,白大褂上满是油污医生责备妻子。
然而萧音还是坚持着天来沉默,看他眼,自顾自想挣脱出来。辟邪抓住她手腕,心疼地皱眉,低下头轻轻对着手腕吹口气,将那串燎泡消除。
“以后倒油之前,先把锅里水擦干净。”哭笑不得,他对妻子提出忠告。
萧音蹙起细细眉毛,白他眼,保持着沉默,显然还是在对抗。
难道是这样生活,渐渐消磨他们最初热情?还是因为神袛和凡人之间终究有不可逾越界限,时日长久便出现隔阂?
钻头在牙齿里滋滋打洞,饕餮只觉得脑袋都被麻药麻痹。
“啊!”诊所后房间里,陡然传来声惊惧尖叫。
是萧音声音?
饕餮只觉得嘴里剧烈震,牙齿几乎被凿穿。那个正在工作医生听到妻子惊叫,想也不想,把还在旋转钻头扔,立刻消失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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