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恶意挑衅,终于让碧忍无可忍地蹙起眉头,往后退步。她转开头去不想看见眼前人,喃喃:“凌,你简直无可救药!”
“是?”凌低低笑起来,“很肮脏,是不是?”
他忽然转语气,厉声:“可是,你有什资格指责?——又为什会变成这样!”
似乎被逼到绝路,碧后退步,脸色苍白,却断然从袖中拔出柄短剑,抬起头来看着他:“好!凌,既然你决意叛离,就该知道复国军里对叛徒裁决!”
她扬起头,眼里露出苦痛却决断光,手里剑如同闪电刺向凌心口。剑风袭来,肩头那袭长袍被猎猎剑气逼得飞起,凌却只是站在那里,没有回避也没有呼救,看着那终结切剑,唇角反而露出某种讥诮和解脱笑意来。
?到底是战士还是娼妓?”
碧说不出句话,怔怔看着这个多年同僚——他站在月光里,衣襟散开,薄唇上带着冷笑,脸和身体散发出种妖异魅力,那种颓废华丽和甜美糜烂,几乎有种让人眼看去就被吸入其中力量。
她恍然觉得陌生:这,还是当年那个和她并肩作战、执剑跃于碧波中战士?这五年帝都里男宠生涯,竟仿佛由内而外地完全侵蚀他心!
“凌,们必须忍耐。”她悲哀地看着他,“有很多复国军战士,也都是这样活着。”
“比如你?”凌冷笑起来,笑容里却带某种复杂意味,缓缓摇头,“不,不样——飞廉对你如何,你自己心里知道。”
“啪!”就在剑抵住他胸口瞬,物从窗内急掷而出,撞上剑锋。
“来人!快来人!有刺客!”房内忽然传出惊呼,罗袖夫人在这刻扔出个香炉,随即大声疾呼,拉动室内警讯用响铃。
碧身子猛然颤,沉默下去。
“回去罢,不管你有什‘大事’——这已经与无关。”凌笑笑,在月下扯扯滑落到肩头长袍,“不再是复国军员,死活也不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——你快走吧,趁着没有惊动旁人——从此不必再来找。”
“凌!”碧无可奈何地看着他,“你真要叛离组织、跟那个老女人?”
“比起组织来,那个老女人未必不好。”凌冷笑,眼里瞬掠过复杂情绪,“至少,她救命——五年来,她给醉生梦死生活。无论白天如何,但每到晚上,跟她在起、就可以忘以前切。”
他忽地笑起来,笑得暧昧:“知道?罗袖夫人,是个真正女人。”他俯过身,几乎是耳语般地在她耳畔开口:“碧,你比起她来,还差得太多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