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？”碧吃
惊，顾不得避忌，抬头看着他，“你说什
？”
“
说，”凌斜觑着门里，仿佛时刻留意里面
人是否睡醒，口里却道，“受够这种提心吊胆日子，不会说出你秘密，你们也别来找。”
碧脸色苍白：“你……要背叛组织？”
“背叛？呵，复国军又何曾当是自己人？”凌冷笑起来，细长眼里有讥诮光，“当年，你还是第队队长，派去巫罗府里窃取令符，结果他们抓住，折磨得死去活来——那个时候，谁来救过？复国军？”
他语声半途停顿，呼吸再度急促起来——无论过去多久，每次想起巫罗府邸里受到秘密刑讯，他血液都禁不住要凝结。
仆人，到达约定地方——
然而，高台上空无人。
没来？来人眼色变变，身形旋即重新隐没在阴影里，向着退思阁掠去。无声无息地落到墙下，仔细听听里面情况，伸出手指按照约定暗号轻叩窗棂。
过片刻，侧门才吱呀声开。
里面馥郁香气随之涌出，带着某种*糜腐烂气息。
“那次巫罗防范得很严，们时不好派人……”碧苍白着脸，低声辩解。
“好，先不说那次，”凌冷笑，眼里闪出锋芒，“被送到这里后，向你们求救，你们又是怎说？——居然要当这个老女人面首！”
“这是大营里长老们商讨后决定，”碧低声道，声音微微发抖，“罗袖夫人身居要位，你如果能在她身边潜伏下来，应该能获得很多重要情报——”
“哈，”凌短促地笑声，眼神透出无尽悲凉，“是啊，反正那时候，琵琶骨已经在刑求中被挑断，再也无法战斗——所以你们就扔下不管，逼得为活下去，不得不用尽切手段取悦那个老女人！”
他声音里透出锋利刺：“你们把当什
“怎没来？”碧低声问，然而话音未落，随即转过脸去避开——阁里出来人并未穿好衣服，只是随便披件袍子，散开衣襟下肌肤坚实如玉。
“没办法，今晚不巧正好要陪那个老女人。”来人懒散地开口，敞着衣襟，以种无可奈何语调道，“她今天兴致好，直伺候到二更，真是吃不消——睡过头，就忘记。”
月光透过门扉，斜斜映在他身上，鲛人男子身上散发出某种妖异魅力。
碧转开脸不敢直视，低声抱怨：“可你也该预先通知声！万耽误大事怎办？”
“哼。大事？”凌冷笑，薄唇扬起个弧度，“正想和你说，以后你们还是别来找——对你们所谓大事已经没什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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