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明白
，”慕容隽长长叹口气，“可惜。”
“你可以走——看在
场相识
份上，也不会把你来过这里事情禀告帝都，”袁梓站起身来，做出送客姿势，“就当们没有见过这面吧，从此各走各路！”
“看来是没有什
可以谈。”慕容隽点点头，却看着桌上酒壶，叹口气：“既然缘尽于此，那就最后喝杯吧——从此后们这生缘分，就算是到尽头。”
“好。”袁梓端起酒杯，饮而尽，“各自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慕容隽点点头，“永别。”
能只凭你。”慕容隽压低声音，语气忽然变得森冷，如同头蛰伏已久野兽，“知道吗？冰族人今晚已经从狷之原登陆，踏上云荒！”
“什？！”袁梓猛然站起，试图冲出去查看。
“别急，战争还没开始……”慕容隽却拉住他，微笑，“来到这里，就是希望你能助臂之力——到时候，你获得也远超在空桑人手下效力。”
“说什蠢话！”袁梓失声，“你指望冰夷来对付空桑人？”
“为什不行？”慕容隽冷冷，眼神如电。
——永别？
他语气里有种奇怪哀伤，那瞬，袁梓只觉得心里冷，下意识地伸手去拔刀。然而，胳膊忽然痛，细细又深入骨髓，仿佛有根线牵住他四肢，所有动作居然都无法完成！种奇特感觉从脚底蔓延起来。那是种麻痹感，迅速地开始侵蚀他身体。
“你……你对做什？”袁梓失声，只觉得全身开始失去知觉。
“没什，你不会死。”慕容隽手里出现个精钢打制小筒，端封口已经开启，“这是冰族人昔年用来给鲛人服用‘傀儡虫’，如今被沧流元老院大肆培育，效力更胜从前
“这是引狼入室！”袁梓跺脚，“冰夷来，天下就大乱！”
“就让它乱吧！乱中才能取胜。”慕容隽咬着牙，字句，“否则对中州人禁锢和歧视，只会在承平岁月里越来越加重，直到们无力做任何反抗为止。到那时候，切都已经晚——趁着们还有力气反击！”
“你真是疯。对空桑人也有所不满，但无论如何，却不能背叛国家。”袁梓沉默片刻，说出自己答复，“是战士，曾经在西海上和冰夷搏杀那多年，早就是你死活对手——如今要去和他们狼狈为*？做不到！”
“世上没有什事情是做不到。”慕容隽低声，“要看大局。”
“不，不能同意你。”袁梓顿顿，说出句，“何况……家眷都在帝都，不愿他们卷入这种灭门大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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