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想要你帮。”慕容隽道。
袁梓舔
舔嘴唇，涩声：“怎
帮？——你想逃到海外去？这里还有
些金铢，也认识些来往西海上
商船。”
“哈……”慕容隽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起来，“你觉得，像是在逃命？”
袁梓震震，咬牙：“那……你想要帮你什？”
慕容隽断然：“帮推翻这个王朝，推翻空桑人统治！”
个家臣！你祖父、父亲，世代都是镇国公府家臣，你本该也是注定为们慕容氏而生，为慕容氏而死——但父亲仁慈，让你脱离镇国公府，去军队里为自己人生战斗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侧头看将军眼：“当然，你也直很努力。”
“……”袁梓脸色阵青阵白，这个是他心底伤疤，已经很久没人戳中。
“自从你离开镇国公府后，为让你彻底脱离这个家臣身份，们明面上已经不再往来。可是，镇国公府对暗地里你支持却直没中断过——”慕容隽淡淡，“年多之前，你说不想再驻守荒僻空寂大营，想调去东泽，不也是写封信求帮你游说朝廷？”
“……”袁梓脸色更加不好，手指痉挛着握住刀。
“什？你要叛国？”这样大逆不道话，让刀锋颤下，在他咽喉上割出道浅浅血迹来。然而慕容隽毫不畏惧，只是看着对方：“袁梓将军，你要记得自己是中州人。”
“中州人？”袁梓愣下，苦笑起来，“倒是直希望忘自己是个中州人……也希望别人忘是个中州人。”
“那是因为空桑对中州人实在欺压太甚。”慕容隽回答，“也是为什到这里来原因——要让中州人重新获得应有地位和尊重。”
“怎获得？”袁梓不可思议，“就凭已经失去镇国公之位你？就凭着空寂大营里这点兵力？——别忘，空寂大营士兵也有半是空桑人！”
“不，当然不
“你……你想说什呢？”他哑着嗓子问，“想提醒，本该是你们世代奴隶？欠你很多人情，这辈子也还不清？”
啪声，他猛然拍案而起，寒光闪，刀便已经架上咽喉！
“要杀人灭口？”虽然被刀压着喉咙，慕容隽脸色却没有变化，语气也依旧轻缓，“可是，你也应该知道不是那种笨到明知可能被灭口，却还孤身半夜来找你人。”
“……”袁梓刀颤下，显然心里也知道对方可怕——镇国公府慕容公子，直是中州人领袖，虽然年轻，却善于权谋，心机缜密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？”这刀终究没有下去，他语气发颤，“为什来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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