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头极好,鹦鹉被打得左右跳,试图展翅飞起。然而爪子上栓根银链,任凭怎跳跃,却是无法躲过粒粒连接袭来暗器。
“救命!”逼急鹦鹉陡然开口,尖声大叫起来,“非礼啊!”
声音尖利刺耳,他冷不丁被吓跳,皮球般地弹起,“噗”地声将酒喷满襟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他指着鹦鹉,大惊失色,“你家鹦鹉是怎教出来?”
“不许欺负家雪衣──还不是被你们这种无赖大爷给教出来?”殷夜来将鹦鹉架子挪到旁,盈盈娇嗔,眼波欲流,看得榻上胖子呆住。
然而此刻,榻上胖子只翻个身,整个木榻便沉沉。
清欢舒舒服服地躺着,在肚子上放上杯酒,眯起眼睛猛地拍,肚子上肥肉应声弹,那杯酒瞬地飞起,居然准确无误地落到嘴里!
看得他这手越发熟练“绝技”,殷夜来忍不住苦笑。
清欢叼那盏酒,稀溜溜地吸光,不屑顾地回答:“嘁!才不是逃,只是懒得让这些家伙脏剑而已──身为剑圣,去和群流氓无赖斗殴难道就很有面子?”
“流氓无赖?”殷夜来毫不客气地揭穿他,“怎听说这次来找茬人里,带头那个居然还算你门下挂名弟子呢?真是大水冲龙王庙,居然连祖师爷都认不出!”
“哎呀,哎呀……妹子,你别用这种语气和说话!是男人骨头都酥半!”清欢大笑,从怀里拽出个沉甸甸钱袋来,叮当声洒满榻──里面全是被分成小袋小袋金铢,盒盒各色宝石,还
“傅寿说吧?”清欢嘀咕声,有些尴尬:“女人还真是天生多嘴。”
“唉,她也是担心你。”殷夜来叹气,“她又不知道你有这样大本事,蒙在鼓里,还在为你得罪慕容家大公子而忧心忡忡呢──你别说,认识她也算有不短时日,觉得她待你可是有真心。”
“得得,别和来说这些。这儿是青楼,‘讲金不讲心’,别坏规矩。”清欢却有点不耐烦起来,连忙岔开话题,嘀咕,“刚才看那家伙剑,估计所谓‘再传弟子’,不知是哪家挂名字剑道馆里教出三流货色──没奈何,近年徒弟收实在有点多,好些人连面都没见过。”
“唉,”殷夜来苦笑,“真没见过你这样人还能当剑圣。”
“嗨,你以为想当啊?喜欢是做生意,是大秤分金大碗喝酒──若不是当年师父哭着喊着非要上,才不干呢!”清欢躺在满榻金银珠宝上,将樱桃粒接着粒扔到嘴里,然后噗地吐出核,去打架子上鹦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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