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瓒伸出手给她,宋冉把绳子系在他手腕上,长短刚好,不松也不紧。她满意道:“戴上这个,你永远平安。”
李瓒说:“只保平安,姻缘呢?”
宋冉想想,说:“平安靠它,姻缘靠。”
李瓒笑:“好。”
山路那头,车过来。
她样样给他检查。
走出营地,心中又不舍起来。
李瓒给她叫车,还没到。
两人站在路旁,对视着,
他看着她,
“嗯?”
她趁他醉酒,戳戳他脸颊,歪头调戏:“又不幽默,那为什你总是对笑呢?嗯?为什?”
他冲她粲然笑:“因为喜欢你啊。”
宋冉顿时心都化,忍不住轻啄他唇,柔软,热乎乎,啄下又下,拉上被子抱紧他。
李瓒呼吸沉沉,阖眼睡去。
,李瓒笑起来,笑得露出整齐八颗牙,笑得弯弯眼睛里星光闪闪,像听到多好听笑话似。
宋冉放下被子,看着他因醉酒而分外纯真笑容,忽想起萨辛说过话:你说每句话都能逗他笑,让他笑得停不下来。但是亲爱宋,你可不是个幽默姑娘。
宋冉趴过去,摸摸他发烫脸颊,问:“阿瓒。”
“嗯?”他气息里有淡淡酒气。
“你觉得幽默吗?”
宋冉吸口气,说:“走啦。”
“嗯。”李瓒看着她,眸光深深,“落地跟说声。”
“知道。”
车已越来越近,彼此目光愈发胶着。李瓒忽迅速回头看眼营地,没人进出。
清晨山林里,没有旁人,只有
她也看着他,
夏风拂过树梢,树叶唰唰摩挲,像是不愿分别两颗心跳。
宋冉忽然想起什:“对。”
她匆忙从包里翻出条新买红绳,昨晚要不是醉酒,就给他戴上。
那是最简单种款式,两股绳拧成条,末端打个结。
前半夜倒是规矩,后半夜清醒过来,不免抱着宋冉番折腾。
而虽然前夜有婚礼,但第二天清早依然要集合。李瓒六点半就起,经历前半夜醉酒和后半夜恩爱,他竟十分精神奕奕。
要赶飞机宋冉就没那好精神,昨晚被他弄两个多小时,她懵懵地坐在乱糟糟被子里头不停打哈欠。李瓒帮她穿好衣服和鞋子,收好背包。
出门,早晨清风吹着,她这才来点儿精神,打他下:“都是你!”
李瓒笑笑,却叮嘱:“东西都带好?身份证。手机……”
他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“幽默吗?”
“……还好。不算……吧。”
他这诚实模样,让她忍不住笑,心里忽然打起鼓,咚咚鸣响。
“阿瓒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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