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格被人……那种事她想都不敢想。只想,她心痛得活生生死去,像拿刀狠狠地刺,周而复始,永不停歇。
她立在阳台上,立在秋天冰冷风里,瑟瑟发抖。
她不记得,她没做过。他不可能遭遇这种事。这不可能发生在她最爱言格身上。不可能发生在那个干净又沉默男孩身上。不可能。
这些话不是淮如说。这语气不像淮如。甄意看着淮如阴森眼睛,觉得看到另双更冷幽眼。
淮如还要靠近,甄意脚把她踹开,擦下嘴角血,狠狠道:“淮如,别把和你比!即使心里有怨恨,也是普通人情绪,很快就会消失。不像你,不会伤害任何人。”
淮如踉跄着后退,靠在栏杆上哈哈笑:“不会伤害任何人?你有脸说这种话?连你最爱男人都伤害,你有谁不敢伤害?你比还恶心。”
甄意狐疑看她,不明白她又哪里不正常:“你乱说什?最爱男人是言格,从来没伤害过他。”
淮如安静秒,陡然爆发更大笑声:“你以为那些耻辱你否认就不存在?八年,他再次出现在你身边,在你和他人欢笑时候,在你被别人吸引注意时候,他直看着你。看不见这个世界,只看得到你。真想笑。好好笑。甄意,你怎有脸再出现在他生活,再恬不知耻地享受他爱?”
甄意身体痛得钻心,却不及心头不适:“把你脑子打坏?”
“还装。”淮如脸色空洞,含着冷笑,像在叙述别人给她设定好故事,“KTV失火,他去找你。你平安无事,约他去相遇公车站见面,和他分手,他不接受,在公车站待下午。那天刮台风,同学经过喊他,他也听不见。他想不通,不想分手,去找你。你表姐说,你去泡吧。他讨厌那种地方,却家家地找。你和群混混起。他拉你走,你甩开他;他也不说话,遍遍拉你。你打他踢他,他不松手。你叫混混们打他,他也爬去握住你脚踝不松。你们继续打,把他扔在垃圾堆扬长而去。”
甄意动不动,不明白她从哪里编造鬼话。
“把重伤他扔在那里,知道后来发生什吗?”淮如脸上浮起诡异笑,“那附近那乱,各种人都有。他真是个很漂亮少年啊!”
甄意心,瞬间被掏空,冷风呼啸着往里灌,冰凉透骨。即使她不相信,可只要想那种画面,她痛得耳鸣轰隆。“你胡说,没有发生过这种事。不准你用这种话中伤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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