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瑶回想:“淮如上车后,许莫拿枪抵着她,直都是她在开车。”
“你们没绑在起,你在玻璃屋里,她在外边。拿帘子隔着,后来甄意来,帘子才拉开,对吧?”
安瑶脸色苍白:“是。以为淮如也是许莫眼里心脏。说婴儿心脏太小,许莫放弃。然后听淮如说男人心更好。”
甄意脸色凝重:“不肯杀林警官时,许莫说会杀,取走心。可见他对男人女人心视同仁。他并非因淮如说男人心脏更强才不杀她。可能淮如是他同犯。”她越说语速越快,“许莫角色分工非常清楚,你是医生,是护士,淮如是人质,是意外发生后他可以顺利逃脱盾牌。”
“可现在死无对证。”安瑶蹙眉,“淮如为什要杀?难道因为怀疑她害许茜?”
嘴唇白得像纸。他只是极轻地敛瞳,甄意便察觉,赶紧上前扶他:“去坐下吧。”他身体还很虚弱,没那多力气。
甄意搂住他腰身:“别太用力,靠在身上。”
他很听话,轻轻倚着她,重心偏去她身上,她力气不大,却用力托着,两人手紧紧握缠,步步走到椅子边。
她抱着他,仿佛他是易碎品。小心翼翼扶他坐下,两人脸轻蹭下,他柔软鼻息从她脸颊掠过,痒痒,很生动。她心里温暖,还好,还好他活着。
他坐好,道:“你说不认识许莫,不明白他怎知道当年事。而许莫知道你婚讯和未婚夫,要挟正中要害。他有妄想症,日常都难自理。虽然他在医学上自学到非常高阶段,但在犯罪上并不缜密,开始行动完美,越往后疏漏越多。他只想粗,bao地绑架换心,并没那个心思给你施压。且他和你生活没有交集,怎如此清楚你心理弱点?”
言格凝着浓眉,黑漆漆眼睛里闪过丝不易察觉光。安瑶微表情……他抬眸瞥她眼,想起那晚她烧掉纸张。可想起言栩说那句话,不要分析安瑶。
目前,还是想想和许莫有关切。
淮如是搞生物化学,许莫给他喝药他很熟悉,类似厉佑服务那个机构里研究
安瑶惊诧:“你意思是?”
甄意瞬间反应过来:“和安瑶个孤儿院长大淮如嫌疑比较大吗?照你这说,淮如不是人质,是共犯?”
言格道:“没有摄像头拍到淮如被劫持画面,只有保安目击。”
甄意补充:“许莫开始绑架婴儿和安瑶,本就很难控制。他本可以直接把淮如打晕扔在原地。可他把她绑上车,个人控制三个,风险太大。”
“对。”言格说,“即使带着非法枪支,心理上,他也不会想人控制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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