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刻,言格突然像被谁狠狠推,差点趴在方向盘上。他脸色煞白,强撑着手狠狠揪住胸口,疼得额头上青筋,bao起。甄意知道他是感应到言栩痛。
前方隐约看得到庄园
警察已等在大门口,言栩势必要抢在安瑶前自首,而这里离大门还有公里。不开车会被家里人拦截。
甄意心惊胆战,跟着飞跑而去,却见言栩车尾灯消失在夜幕里。
只剩绿藤环绕停车场,安静地停着各类世界顶级跑车。她记得安瑶说,言栩兴趣很少,没事干时候会个人待在停车场修车,把辆好好车拆得七零八落,又完好无损地组装起来。
天又天,他像只勤勤恳恳小机器人,拆修,修拆。
他可以自己跟自己玩整天,而她可以安安静静地看他玩整天。
他淡淡扫眼言母身后人,“在这里,谁敢碰她?”
众人噤声,言母良久不语,微微眯眼,寂静地打量着她儿子。夜风吹起他额前碎发,露出白皙饱满额头,整张脸清俊秀美。
两个儿子从小自闭,对家里事不像叔伯辈那些孩子们挂心,长大也没想在家中树立权势。可血脉就是地位。父亲不发话,单凭母亲是限制不成年儿子。
言母看着皎洁月光下,他那肖像他父亲脸,英俊,淡漠,带着与生俱来气势。也和他父亲样,不知她良苦用心。
她看眼甄意,如此危险女人,他竟然再次靠近她,是昏头。
日出日落,四季变换,树梢花儿败又开,山中美景千变万化,那其实是幅温馨得让人落泪场景。
她还记得安瑶说,不要看个男人为你付出多少,要看这个男人为你付出多少他所拥有。毫无疑问,言栩给安瑶他所能付出全部。
言格也是,为她,次次突破他天性极限。
言格侧脸静肃,双手紧握着方向盘,太用力,甄意看见他肩上伤再度开始渗血。他周身散发着种冰冷且高度紧张甚至恐慌气息,那前边是和他有心灵感应弟弟。
很快,更多汽车从四面八方古老青石道里涌出来,斑斓交错车灯划破园林中宁谧夜色。
还在僵持着,院子里突然传来声惊呼:“少爷!”
“少爷不见!”
言母和众人马上返回。
言格立刻绕去院子后边,就见院墙外月桂树折断好几处枝丫。甄意惊诧,望眼那扇开着木窗:“言栩从楼上跳下来?可安瑶在这里啊。”
“他不是去找安瑶,而是……”他顿住,脑子里飞快闪过个想法,立时手心发凉,“他不会开车!”他如风样,飞奔去向言栩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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