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成怒。尤其沈氏投向纪瞻还被其接纳,这让他羞恼之余又充满警惕,下意识怀疑这其中是否有阴谋味道。
庾怿无奈,只得又硬着头皮复述遍过程。眼下局势发展已经超出他理解范畴,有此前奏对教训不敢再自作主张。
王导听完之后,也大感惊奇。原来庾怿这番壮举背后还有如此隐情,他早先便有些好奇,目量庾怿并非能洞悉局势果断出击之人,怎能轻轻松松拿下沈氏?如今看来,原来是被人愚弄,借此洗脱从逆之名,眼下则过桥抽板。
略思忖,王导对沈充诡变之能也颇感佩服,同时对那个负责具体细节实施沈家小郎亦感好奇。此前他还觉得没见到那小子是儿子损失,如今看来,他也是与个早慧神童失之交臂。
吴兴沈氏意欲如何暂且不论,王导和庾亮之所以闻声色变,主要还是因为弄不清纪瞻是何想法,为什已经卧病不起,还要出手搅乱时局?
方是南人冠冕名士翘楚,方是首屈指武力强宗,这样搭配,让他们这些敏感侨姓首领不寒而栗。吴人莫非要搞个大事件?
正当几人惊疑不定时,何充匆匆入门,手持份诏令,走进房中后急促低语道:“南顿王犯禁,免职罚俸。”
口中低语同时,他手指还在轻轻划写,字迹依稀是“杖杀宫婢”!
看到这里,王导与庾亮下意识转望向内苑方向,继而相对视,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以及股淡淡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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