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斐虚心受教,言不发。
正如康康评价,他妈妈和姥姥都是爱看抗日剧、迷恋“撕鬼子”女人。所
“今天没课,说好回餐厅帮忙,不信你问澜姐!”他在曾斐发火之前心横,说出重点,“昨天晚上就来……在房间听音乐,戴着耳机。”
曾斐闭上眼睛,后面那句话不说还好。昨晚上住在他身体里那个男人是完全陌生,他竟没想起来第二天去封澜餐厅打工康康通常都住在他家里,刻也没想起过,这才是最可怖之处。
然而曾斐很快发现更让他惊恐件事――康康手里三明治面包片烤得焦煳,里面夹双层煎蛋和大量培根,这样三明治通常出自个人之手,那就是他姐姐曾雯。
康康顿时会意,赶紧道:“让妈去买豆浆。”
这也是他为什徘徊在房间门口左右为难原因。
”
而他从镜子里看到、占据他心里,只有无尽欲·望。
次日,曾斐打开房门,第眼看到是站在门口吃三明治康康。他当时已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原本生活将彻底被摧毁。
他静立数秒,康康也傻傻地看着他。
曾斐脸色由白转红,继而铁青。他恼羞成怒地问康康:“你杵在门口干什?
曾斐几乎是飞扑回自己房间,换衣服,从镜子里检视自己是否有不妥之处,徒劳转圈,找出手机给崔嫣打电话,只说两个字:“起床!”
康康在门外为自己辩白:“妈到楼下才给打电话,说过来培训几天。她以为你们还在睡,就没叫你们。”
曾斐想起刚才自己房门是关上,想必也是康康杰作。换作过去任何个时刻,他会鄙视现在自己,不管是昨晚所作所为,还是今早慌神,都不是他看得起行径。然而他比谁都清楚,无论他和崔嫣往后关系会走向哪里,现在都不是抖落在家人面前最好时机。
十分钟后,曾雯拎着儿子指定那家早餐店豆浆回到弟弟家。曾斐、崔嫣和康康都已端坐在餐桌前等候。
太过肃静场面让曾雯有些不能适应,她把早餐摆出来,嘴上不忘数落曾斐:“在家里喝什酒,外面应酬还不够多?”
康康被他吼得吓跳,吞吞吐吐地说:“没什……不过,这……这是姐房间。”
曾斐想起自己还在做警察时候,有几个案子他都把嫌疑人抓个现行,那时他心中充满惩*除恶快·感,现在忽然有些怜悯那些人。
心虚、羞愧、后悔……都是无可挽回时才有。
他反手关上房门,问康康:“你什时候来?”
康康极其缓慢地嚼着嘴里三明治,仿佛有些难以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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