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交缠着跌跌撞撞地往前，崔嫣
背抵在
餐厅
侧银镜上，曾斐从她脸颊边看到镜子里自己，那种陌生放纵与迷醉让他短暂地惊醒，他脸色变。崔嫣抱着他，不让他后退。
“你看到什
？”她问。
曾斐低头不语，崔嫣把头靠在冰凉镜子上笑，“你猜现在你在
眼里是什样？”
“说！”
“和你心里想模样。
“你就这想喝？”曾斐发现酒瓶底部还残余少许液体，“好像还剩几滴。”
崔嫣喜道：“几滴也好，都给留着。”
“好。”
曾斐嘴上答应着，话说完却就着瓶口将剩余残酒倒进嘴里。
“你……你怎说话不算……”
，手撑在餐桌边缘。
“就这样？”他轻声问。
崔嫣又凑过去，左右地亲两口，“还有这样……和这样……”
“这算什？小孩子游戏而已。”曾斐说。
“那你和封澜是怎样？”崔嫣懊恼，眼睛却依旧亮晶晶，曾斐这时才知道自己也醉，嘴唇干涸。
崔嫣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音节被曾斐含进嘴里，她尝到最后龙舌兰那凶烈味道，曾斐则尝到她舌尖微微咸。盐粒与酒精在唇舌间交融，那味道像烈火，烧得人如妖如魔。
崔嫣手无力垂下，整个餐厅都在她头顶和脚下旋转，她根本站不住，全靠背后手支撑着。
“你说亲阿霆是小孩子过家家，成年人都是这样？”崔嫣在喘息间隙问他。
“你不是想要这样？”曾斐反问道。
“别说你不想！”崔嫣放肆地回吻他，疯狂地汲取他口腔里残余酒味，仿佛那里有他精魂。
他放在崔嫣背上手稍稍用力，既像是给她更可靠支撑，更像是挤压着她。崔嫣身躯无法动弹，手仍不安分，伸长去够餐桌上调味品。做这个动作时，她胸口无可避免地摩擦过曾斐与她紧贴身体。很快地，她从桌面三个不锈钢调味品小罐里找到盐，撒点在自己虎口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记得书上说龙舌兰要就着虎口盐喝下去才好。这到底是盐还是糖……你要不要尝尝看？”
曾斐动不动，他僵硬和他沉默样诡异。崔嫣唯能清晰感受到就是他手，紧贴着她背，覆盖在他掌心下衣服被汗浸湿，那热源像是要穿透她肌肤骨骼，直抵心脏。
“算，自己来。”崔嫣把虎口举到唇边，用粉色舌尖试探性地舔舔，“咸。”
她说着，四下扭动着去找酒，曾斐抓起空酒瓶在她眼前晃晃，提醒道：“龙舌兰早就喝完。
崔嫣大感失望，“对哦，忘……真扫兴，你也不给留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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