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回老猢狲走是上层路线。雷东宝时失措,对于打砸抢,他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有是办法,但对于公社来工作组……他好歹是部队复员,并不是个无z.府主义者,他得考虑如何应对。雷东宝从来没应付过太大阵仗,时有些不知如何安排,可他又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来,以免动摇军心。
士根见雷东宝拧眉沉默,又补充道:“工作组让砖窑立即停产。”
“砖窑?”雷东宝想起他下班去宋家时那才烧透半砖,“砖窑熄火?窑砖不都得废?”
士根点头:“民不跟官斗,你出去避避吧,等风头过再回来。他们针对是你,不是老书记,老书记那儿不会有事。窑砖废以后还可以烧,你要是被公社抓去,往后谁还敢开砖窑。”
“避?等回来,小雷家又是老猢狲天下。去年初老猢狲下台,是公社里谁决定?找他去。”
士根对大队里事清二楚:“是县里去年新上任县长决定,听说新县长上任,接连派出好几个工作组到各公社,动好几个大队领导班子。东宝,你不会是想去找县长吧?县长哪是你想见就能见,再说他们正愁抓不到你,俗话说官官相护,公社要抓你,县里能拦着?你送上门去让他们瓮中捉鳖吗?看你还是避避风头,等弄清楚到底是怎回事,再对症下药。千万不要莽撞,平白牺牲自己实力。”
雷东宝挥手否决雷士根建议:“士根哥,你脑筋很好,胆子很小。别说不肯避出去,就是能避,避回来切照常,也不能走。先说做事国家允许,这是大学生小舅子说,再说已近六月,们砖窑给大队挣钱得全拿出来买高产晚稻稻种,拖几天得影响育秧工作。不能走,没法走。带大家闹承包闹砖窑,有点小事先躲,还是男人吗?明天去找县长,要抓也让县长抓,抓之前得跟县长说道说道政策。”
士根忧心忡忡:“东宝,跟你说,县长不是那好见,别你还在县府大院等县长,人家小门卫早个电话打给公社。你要保存实力,别计较眼前得失,稻种季不好,还有明年。只要你没事,没让公社押走,给老猢狲十个胆也不敢坐你位置。”
“老猢狲见吓就走,不用给他苦胆他也不敢再次造反。士根哥,你别再劝,想个办法。”说着,便和衣倒在士根床上,反正天热,不用被子也无所谓。
士根见此只好闭嘴,换作春节时候他可能还会嗤之以鼻,认为雷东宝太过轻敌,不懂轻重缓急,但是半年看下来,他看到雷东宝有他所不具备磅礴勇气和锐气,而很多他以前以为很传统固有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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