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抬头看去,只见他修长脖颈和秀美侧脸上斑斑血痕,映着他肤色,犹如白壁染朱。她莫名心软,伸出左手轻轻抚摸他缠着绷带颈项,低声道:“你痛不痛?”
凌不疑眼中冷峭之意缓和下来,气愤两日两夜,似乎等就是这句简单问候,这样轻轻抚摸。他握住女孩抚在自己颈项上小手,柔声道:“待会儿到陛下跟前你不用害怕。陛下为人十分仁慈,你想说什就说,说错也不要紧,有呢。”
少商看着眼前俊美高大青年,颗心仿佛瞬间飞跃千山万水,跋涉过深沟巨岭,她忽然觉得心累:“……其实,你性情也没比好到哪里去。这样忽冷忽热,阴晴不定,寻常人哪里受得住。”
凌不疑听这番吐槽,犹如深琥珀般眸子光彩洋溢,直如星辰璀璨。他摸摸少商柔软稚幼额发,温柔道:“你对好点,就不会这样。”
少商阵无语:“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来对你说吗。”
她很愿意将凌不疑也当作这样尊完美神像,不但可以用于供奉,还能做靠山,实是美不胜收。她打算好好,谁知人家偏偏不按她意思,硬要挤进她生活。不远将来,这尊美丽强势神祗还要睡到自己身旁,这滋味简直酸爽不要不要。
凌不疑凤眼含怒,满是不信,冷冷瞪着她。
少商苦笑道:“怎会嫌弃你,是嫌弃自己。”这是真话,她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,跟人合不来原因往往出在自己身上。
“既然知道这般性情不好,可你却点不想改过。”凌不疑盯着她。
少商叹道:“若是能轻易改掉,何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说。”
“你对不好,才会酒后去骑马。”凌不疑却很认真,“然而没告诉任何人,是你缘故才会坠马。”
少商瞪着圆圆大眼睛,几乎要留下眼泪。老娘本不想嫁给你,现在勉为其难把你收下,你还挑三拣四要对你好点!难怪你之前整天担心会不喜欢,看来你对自己还是蛮解——“你这是要挟吗?”
凌不疑笑笑,没有答话,只是拉起女孩继续走,只不过这次他放慢脚步。
少商跟在他
凌不疑冷冷笑:“这就是你。智足以拒谏,言足以饰非。”
听到熟悉话,少商顿时失笑:“这话家母经常说,你与她想必合得来。”
凌不疑字句道:“然则,是不会退亲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性情有些,有些不堪…你又为何非娶不可呢。”少商无语。
凌不疑看她会儿,忽说句文不对题话:“前日坠马受伤,你还没过问伤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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