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母。你觉得这老媪适才话对吗?”她淡淡道。
萧夫人有心赶紧结束这错乱局面,呵斥道:“你们个个没完没是不是!”
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如果这老媪话是对,那和兄长们岂不真落欺负堂姊名声,如果是错,请阿母立刻发落这老媪,以正视听!”少商静静看着萧夫人。
萧夫人今日再受挫,已是怒极,森然道:“你敢忤逆!”
此言出,青苁夫人首先吓跳,桑氏也惊异看向长嫂。
后还须手足和睦,不可生嫌隙。”
少商笑嘻嘻点头,浑不当回事,程咏和程少宫却不甚舒服,便是素日大大咧咧程颂也觉得心口隐隐发闷。
本来事情到此为止,谁知那傅母听萧夫人话,似是得靠山,忽然大哭道:“多谢女君为们女公子说话。们女公子没有四娘子聪慧,没有四娘子口舌伶俐,她是个老实人,女君您是知道。适才四娘子那番话,哎哟哟,别说叫们女公子自己想出来,就是写出来让她背都不成呐!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,可怜们女公子势弱,统共个话还说不利索幼弟啊!们做奴婢不免惶恐,日日担心有人欺负们女公子,处处逞强要尖,什东西四娘子有,们就觉着定要给女公子也讨份呀,这才犯下过错……!”
少商眯眯眼,觉得自己高估这老婆娘,原以为多聪明,原来是个不知见好就收。行,你不肯罢休,那就不罢休吧。
桑氏忽然直起身子,冷冷出言:“你这老媪,哪来乡野小户之论,说什狂悖之言。姎姎哪里受欺负,你是在指摘什!程家兄弟骨肉至亲,几十年来亲如体,从不分彼此。你说这话,是要挑拨程家骨肉?是谁教你,是葛家吗?倒要好好问问他们!”
“阿母!”程咏大声道。忤逆不孝是何等重罪名,旦落实,幼妹就万劫不复。
程颂不敢置信望向萧夫人,程
那傅母噶然断哭声,她立刻明白自己说大大错话,她可以说程姎老实蠢钝,容易受委屈,但万万不能攀扯到几位公子身上。她反应倒快,连忙拼命磕头,言道自己说错。
萧夫人也皱起眉头,心道这傅母断然不能留。她六岁起管家理事,什不知道。这些日子她带着姎姎到处走动,奴仆们只有更加讨好姎姎,怎会轻视,分明是这傅母在挑拨。
程咏直起身子,怒斥道:“贱媪!竟敢议论主家是非!来人……”
“好!”萧夫人喝断,“此事到此为止!”
少商等半天,等着萧夫人发落这傅母,谁知等来这句。她心中自嘲笑,得,还是只能靠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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