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危险倒不会,”肯尼斯说,“除非你把面罩连续扣在脸上好几天,就算这样问题也不大。当然,纯笑气可以在十五至三十分钟内要你命。其实,每个月都会在办公室组织次小型午夜聚会,参加聚会‘美人’都是精挑细选出来,都是病人,有他们血检报告,都是健康人。笑气能激起他们欲望。吸气时候你也感觉到性快感吧,对不对?”
厄内斯特大笑:“刚才你个助手走过时候,就想去捏捏她屁股。”
肯尼斯诡秘笑:“确信她会原谅你
进晚餐。有时候,他会专程跑来洛杉矶,就是为吸口“甜香”。肯尼斯对厄内斯特小说评价很是精辟,他对文学理解,几乎赶得上他对牙科理解。
厄内斯特爱死甜香。吸甜香以后他再也感觉不到疼,而且在那种飘飘欲仙状态中,他还想出过些精彩情节。之后几年里,他和肯尼斯建立深厚友谊,他在牙根新装套钢片、换整整套牙,结实到足够陪着他路进棺材。
但是,厄内斯特对肯尼斯最主要兴趣,是把他视作小说里个角色。厄内斯特相信,任何人都有反常怪异面。肯尼斯所,bao露出来怪癖,则是在性爱上——只不过不是色情片里那种通常套路罢。
在治疗前,他们通常会聊聊天,然后厄内斯特才会吸入甜香。肯尼斯说,跟他关系最密切女朋友,他“重要另半”,除跟他之外,还跟她狗做爱,条大型德国牧羊犬。
厄内斯特当时刚开始吸甜香。听到这话,他脱下橡胶面具不假思索地问:“你在肏个和狗做爱女人,你就不担心吗?”他指是医学和心理复杂状况。
肯尼斯没听懂言下之意,说:“为什要担心?狗可没法和比。”
开始厄内斯特觉得他在说笑。这时他才发现,肯尼斯是认真。厄内斯特重新戴上面具,沉浸在笑气和氧气带来梦幻状态里。他意识活跃得如既往,详尽地分析着他牙医。
肯尼斯这样人,完全不明白爱情是种关乎心灵活动。他认为愉悦才是最重要,这就跟止痛措施是为让人飘飘欲仙个道理。沉溺享乐时候必须控制肉体。
当天晚上他们起吃晚餐。肯尼斯或多或少地验证厄内斯特分析。“做爱就比笑气更好,”肯尼斯说,“不过就像笑气样,必须混合百分之三十氧气。”他朝厄内斯特狡黠笑,“厄内斯特,你是真喜欢甜香,这看得出来。给你吸是最大量,百分之七十笑气,你竟然跟没事儿人似。”
厄内斯特问:“这很危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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