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装出副莫名其妙样子。她还帮着分析呢:“是不是你工作上有什事得罪她呢?”丛容想想,摇头说没有。
莫小娥也摇头,她摇着头说:“你们男人呢,就是心太粗,跟女人共事,肯定吃亏!再不像女人女人,毕竟还是女人哪’而且这种女人更可怕,表面上大大咧咧,心里头,还不知怎小心眼呢!跟这种女人共事,哪有不吃亏?”
丛容仗着酒喝多,也不把莫小娥话当真,他摆手说:“许兵不是你说这种人,解她。”
莫小娥不敢跟他硬来,只好又敬他酒。丛容把杯中红酒口喝干,自言自语地嘟嚷:“那会是什事呢?”
莫小娥吓得心评怦直跳,什话也不敢说,只好频频举杯,猛让他喝酒。莫小娥想是:早点把他灌醉,早点让他上床去睡。反正他明天早就要走,走就是个月。过个月是个月吧,个月以后,有什事再说吧。
丛容前脚走,情敌后脚就上门。
本来莫小娥是百个不愿意,但是经不住情人死皮赖脸地软磨硬泡,不得不勉强答应。女人是最架不住男人苦苦哀求,他们像孩子样磨着你,就是没当过母亲女人,也能让他们生生地把母性给磨出来,不忍心看着他们这样,不得不答应他们。情人打来电话,上来就问:“走吗?”莫小娥简明扼要地回答:“走。”情人说:“那们今天见个面吧?”莫小娥迟疑下,还是说:“好吧。”情人问:“在哪里见?”莫小娥说:“你说,听你。”情人试探地:“到你家吧?他不是走吗?”莫小娥吓跳,嗓门都大起来:“你疯!你想什呢?”情人嬉皮笑脸地说:“想你呗!还能想什?”莫小娥不高兴地说:“让你害得还不够吗?你还想再害吗?!”情人说:“爱你还爱不够呢,怎可能害你呢?”莫小娥说:“你还想上们家,万碰上人怎办?”情人说:“哪有这巧事,咱们怎那倒霉,怎可能老让她们给碰上呢?不要紧,晚点去,偷偷溜进你们家,难道你丈夫战友还会去砸你家门不成?”
莫小娥说:“你不解那些当兵。如果可能,他们真敢来砸门!”
情人安慰她:“那是不可能事。咱们神不知、鬼不觉,他们又不是神仙,他们怎可能知道呢?你就别在这儿自己吓自己!再说,你不是说,他们周末才能回家吗?你楼下邻居又不在家,你怕什呢?”
莫小娥说:“不行!就是害怕!他们不回来,不在家,也样害怕!你不知道,四周好像都是他们眼睛。那是种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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