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容更疑惑了:“你紧张什么,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事?”莫小娥笑了起来,不过笑得有些夸张,都笑出声来了:“看你说的,你想可能吗,我能跟她有什么事呀?平时她上班都跟你在一起,周末你们回来,我又跟你在一起,我们之间要是有什么事,还能瞒得过你吗?”丛容一想也对,她俩也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呀,偶尔在路上或是在楼道里见上一面,还能一言不合,就起了是非?莫小娥他不敢保证,他敢保证许兵绝对不是那种人。许兵是那种大事讲原则、小事不在乎的大气之人,都不像是一般的女人了,怎么可能在路上,为一点小事就与人起了摩擦呢?她跟自己的老婆之间,也不可能有什么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呀,那她那股劲儿,是打哪来的?真是怪事!
丛容把许兵最近对他态度的转变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小娥。莫小娥心里明镜似的一清二楚,但她又不
有好处吗?没有好处,你能找到我这样又纯洁又正派、又有能力又有水平的老婆吗?”
徐晓斌举起了双手,做投降状:“好好好,我说错了,我承认,我改正。你别光自已吃呀,让我也吃一块呀。”
中午在饭堂吃饭,丛容对饭桌上的许兵和高金义说:“我不在家这一个月,拜托两位多关照关照我老婆。她要是有什么事,还请你们多帮忙。”
许兵眼皮子都不抬,用筷子扒拉着自己盘子里的菜,陡然不愿接受这种拜托。高金义只好用百倍的热情,满口答应下来。他大包大揽地说:“没事没事,你放心地去吧。有我和连长呢,我俩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“许兵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高金义一脚,没等他叫出声来,她又急忙道歉:“哎哟哎哟,踩着你了吧?踩痛了吧?对不起,对不起,真是对不起!”
在一声声的对不起中,许兵收拾好自己的碗筷,起身离开了。晚上丛容下班回到家,莫小娥已经做好一桌子好菜在等他了,并请功似的报告说:“我卜午就回来了,我是请假回来的。”
丛容不解风情地批评她:“你干吗要请假呀,这多不好。”莫小娥撅着嘴说:“人家想为你送行嘛。一想到你要走一个月呢,人家心里好受吗?舍得吗?真是的!”
丛容笑了,又感动,又幸福。他拥抱了莫小娥,连声说:“谢谢!谢谢!我不该乱讲活,对不起!对不起!”
开了一瓶红酒,两门子很有情调地你敬我一杯、我敬你一杯地吃喝起来。丛容的酒量哪能跟莫小娥比,几杯酒下肚,脸也红了,话也多了,疑虑也出来了。
丛容问:“哎,你什么时候得罪许连长了吗?”
莫小娥一惊,手里的杯子都抖了,酒都洒了一手,手上像沾了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