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舒已经派人把苏青鸾看住,昨儿晚上乌溪他们手脚极是利落,卢愈等着尸体处理完、现场收拾好才回去,保证今儿早晨,从程武门过人们谁也看不出几个时辰前,那里曾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二十来号人。
眼下怎处理苏青鸾是个问题,叫不叫赫连翊知道?赫连琪用不多久就会发现他养这帮子黑巫凭空失踪,苏青鸾有没有这个脑子逃脱这个嫌疑,又是个问题。很多事还悬而未决。
陆深虽然入官场有几年,加上从翰林院出来入户部,为人处世也圆滑不少,但毕竟是清正之人,贺允行年轻气盛,可惜心性过于光明,所以这种事只能是周子舒和景七两个人商量。
两人致认为,苏青鸾是什人,自己是说不得,幸而太子也是聪明人,得教他自己发现。这些个情情爱爱事牵扯最是复杂,虽然赫连翊只是储君,也是君心难测,对这点景七更是有深刻认识,为今之计,只有以不变
“兰堂夜品”,都是乌溪第回踏足烟花之地。
所以乌溪不知道离着翡翠楼两条街三十步地方,还有个地方叫“黄花馆”,里面接客却不是姑娘,而是眉清目秀满身脂粉男孩子。
景七跟他说过古今政局,说过纵横之道,可是忘跟他提起帝王将相们后院事情——比如赫连琪别院里专门养十几个“才色”双绝少年,比如越是年纪大大人,便越是喜欢小姑娘,别人不说,就光是简嗣宗简尚书,家里便养群十二岁“干女儿”。
相比起来,陆大人连太子殿下偶尔去苏姑娘那听听曲,便横加谏言,还是有些求全责备。
所以眼下乌溪觉得人生迷茫。
他不停地暗示自己那只是个梦,不过是昨天在烟花之地沾染气味,加上景七装醉胡搅蛮缠地闹着玩引起误会。可是越是这想,就越是忍不住把昨夜梦里那人和景七对比,那双总是笑眯眯眼,修长入鬓眉,悬胆似鼻子,略有些苍白嘴唇,温暖身体,冰凉手指,还有紧致柔韧腰……
乌溪有些怀疑自己是走火入魔,直到阿伈莱见他还没起身,以为他生病不舒服来敲门时候,都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到这日下午,该到惯常地去景七那坐坐时候,乌溪终于做出个可耻举动——逃避。景七还担心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受伤,特意叫平安过来问候声,乌溪便以“晚上着凉”这种烂理由给搪塞过去。
他实在想不出该怎去面对这位朋友。
景七也没在意,更不知道他这份“少年情怀”,因为他眼下有更重要事去做,比如和周子舒密谋,怎处理苏青鸾这件事后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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