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他想起梦里那人无比熟悉眼睛。这想,便是先前若有若无香味,还有那人模糊轻笑,都找到源头。
乌溪抵住额头,低吟声。
觉得这个梦境太过荒诞不经,为什是他呢?他确实喜欢景北渊,虽然嘴上不说出来,可如果不喜欢他话,也不会陪着他浪费那多时间,去那些和自己格格不入地方。大巫师从小就教导自己,要记得别人对自己好处,有人对自己好点,就要加倍回报他。
奴阿哈告诉过他,以前那些被他赶出去人,之所以后来没有找麻烦,都是王府平安悄悄地给打点。许许多多事情加在起,乌溪不是不感谢,暗暗地也把他当成最好朋友,但凡是他说话,只要自己能做到,便是拼命也要替他做到。
可是……再怎对这个人有好感,景北渊他也是男啊!
乌溪个人在这个举目无亲又步步危机地方,好像天生就缺乏种安全感。他不喜欢和人接触,即使是必要交谈,也都压得尽可能简短,只有种东西能让他微微放松下来——就是熟悉。
他不知道为什,对那白发人有种发自骨子里熟悉,即使看不清对方面容,他也能感觉到,好像自己认识这个人已经很久很久,久到手掌接触到对方单薄身体时,心里竟有种异样而隐秘兴奋和快乐。
乌溪懵懵懂懂地被那人引导着,像是小动物样情不自禁地细细啃噬着对方身上皮肤,急切地和他纠缠在起,想要离他近点,更近点。
帘外秋霜凉,芙蓉春帐暖。
乌溪从未有过这样经历,灵魂从身上飘起来样,耳畔声轻笑,他凝神看去,那白发人面孔刹那间似乎清晰些,双桃花似盈满笑意眼睛撞进他心里,乌溪吃惊,猛然惊醒。
乌溪实在太过纯朴,就算来京城,见识不少骄奢*欲之事,终究也很有限。景七虽然不着调,但也不会把个十来岁少年往那些个脏地界里带,昨晚上
天光已而大亮。
床褥上有粘腻濡湿,乌溪坐起来,神智还沉浸在方才那好似真实样梦境里,呆呆。
医毒自来不分家,在族里,如果有治疗不好疑难杂症,大巫师便会承担起这个责任,把病人从草药大夫那里接过来。乌溪自然知道那是什东西,翡翠楼是勾栏院,以前虽没去过,不过也听说过这些地方为给客人助兴,会点些温和催情香,效果很轻微,按理说是不影响什。
可考虑到他自己气血方刚年纪,会做那样梦,也实属正常。
乌溪明白,这不过是自己长成个正常男人证明,可不代表他不会困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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