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元吉愣,抬眼看他:“你怎知道?”
些激动。
这位平西将军冯元吉还是老王爷活着时候,不多几个朋友之,算起来景七还得叫他声师父,那点半吊子功夫就是冯大将军给启蒙。
片刻,个精壮汉子大步流星地就走进来,平安在后边路小跑地跟着。
景七知道他不拘惯,见他也不行礼,只是略微有些惨淡地笑笑——他记得清清楚楚,冯元吉寿数快到头。
冯元吉以为他是父亲新丧,叹口气,蒲扇般大手伸过来,摸摸他头,道声:“苦你。”便也对着老王爷灵位拜拜,景七这才还礼,然后对平安说道:“再给大将军拿个蒲团过来。”
老管家张张嘴:“这……”
景七摆摆手:“不妨,拿来就是,你们都下去吧,跟将军说说话。”
老管家为王府尽忠辈子,自来最是规矩,虽然景七这年才不过十岁,在他心里,老王爷没,小主子便是说不二,到底没多话,躬身退下。
灵堂里只剩火盆和两个人,冯元吉屁股坐在蒲团上,他是个粗人,只会打仗,想半天,不知道怎说,有些笨拙地道:“明哲这老小子,活着时候也不济事,如今已经去,你……你这纸糊样小身板,还得自己多珍重着。”
景七挑起嘴角笑笑,伸长腿,也放松着坐在地上,有搭没搭拽些纸钱丢到火盆里:“好着呢,倒是将军你要离京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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