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褚桓脚下忽然踉跄下,他终于再也撑不住,头栽下去。
迷蒙中似乎有什东西托他下,褚桓最后余光瞥见把长发。
夜色中,传来股悠远而渺茫桂花香。
两人都在站台边上,应该是接人,但是此时已经很晚,车站也跟着人气稀疏,方才只有班车进站,而那班乘客只有褚桓自己。
“小芳兄”率先向他走来,此人五大三粗,大脸如盆,是个居家镇宅妙方。
不知他是来自哪个山沟,普通话基本是外星人水平——开口说通,褚桓只懂最开始那个瞪视。
那个瞪视含义大约是:“奶奶,让老子等你等这长时间,你怎没死在半路上?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站着,陷入无法交流窘境。
忽然,“小芳兄”想起什,把手里硬纸板塞给褚桓,讨债样地板着脸瞪着他,用指节敲敲纸牌上字。
褚桓用力眨眨疲惫眼睛,只觉得字认识他,他不认识字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,不好再和这位少数民族兄弟纠缠下去,于是艰难地挤出个有点难看笑容,伸手指指纸板,又伸手指指自己,摆着手摇摇头——您老认错人。
“小芳”愣,见他不理自己径自往前走,刚要抬手去拍他肩膀,目光却忽然凝。
这位少数民族兄弟夜视力好得很,在这黑灯瞎火地方,他居然准确地分辨出褚桓那深色外衣上不明显污迹是大块血迹。他立刻低声对身后同伴说句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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