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庚喃喃道:“子熹,抱抱你好吗?”
顾昀心说:“真腻歪啊。”
然后还是走过去坐在他旁边,任凭他不依不饶地靠过来,搂住自己腰。
“告病吧。”好半晌,顾昀忽然道,“不是已经有军机处吗?江寒石也算能干,只是以前缺几分机遇,这回他意外地被提上来,想必也能大施番拳脚,西域进贡紫流金已经差不多抵京,们可以踏踏实实地休养生息两年。蛮人不事生产,们拖得起,加莱荧惑拖
屋里长庚有点尴尬,边整理自己凄惨仪容,边应道:“这就……”
顾昀不由分说地打断道:“去给王爷告个病假,他今天不去。”
霍郸吃惊,忙问道:“那……传太医吗?”
“太医?太医都是饭桶。”顾昀没好气地撂下这句,转身进门,吩咐道,“没事别来打扰,快走。”
霍郸:“……”
什?怕嫌你?猜疑你吗”,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,时无话好说,他便直接动手,拎起长庚领子,狠狠地亲他,长庚呼吸陡然粗重起来。
顾昀手撑在他耳侧,扬扬眉:“现在还怕?”
长庚:“……”
顾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心里忽然热,舔舔自己嘴唇,他打算干脆把流氓耍到底,抬手便伸向长庚散乱衣襟。
不料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几下煞风景敲门声,有个姓霍倒霉蛋不分青红皂白地在外面叫道:“王爷,快到时辰,该准备上朝,可要更衣?”
被禁足长庚无奈地看着自作主张顾昀:“没病。”
“你没病,难道有病?”顾昀翻出小把安神香,放进边香案中点起来,事到如今,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什,“这是陈姑娘托给你带回来。”
股沁人心脾幽香从屋里弥漫开,长庚轻轻地嗅下:“陈姑娘改配方?”
顾昀揉揉胳膊上被他咬出来牙印:“专治咬人小疯子。”
安神香很快起作用,充入肺腑中,让人闻起来浑身懒洋洋,提不起点力气与戾气,长庚筋疲力尽靠在床头,放空目光,呆呆地望着顾昀。他神色憔悴,发丝散乱,迷茫眼神总是追着自己打转,有点病病歪歪,点也看不出长口“铁齿钢牙”。
顾昀:“……”
原来是这番折腾,不觉天已经蒙蒙亮。
霍郸敲通门,没人应,以为长庚累惨没听见,正待再敲,那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。霍统领看见来人吓跳,震惊道:“侯、侯爷!”
他们家这私下里行为越来越奇诡顾帅什时候回来?个家将都没惊动,他是怎进来?
跳墙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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