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臼肩膀疼得死去活来,司机心却微微放下来。
他知道自己平时接触那些人里有危险人物,不巧有几个仇家很正常,可能是出门时不注意,在哪被仇家盯上。遇到这种事,上面对他们要求就是“嘴严”,如果实在是危及性命,隐瞒不下去,那是谁惹事,就把谁供出来,但不要说多余话。
那个句话要砍他胳膊人好似微微俯下身,耳语似说:“卢林——你知道他真名叫卢国盛吗?以前手上沾过人命官司,还不止起,你和这种人混在起?”
“等……等……”
“等等,”方才那句话致命人说,“老陆,谁让你真卸?”
司机浑身冷汗,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,艰难地伏在地上喘息,感觉自己快失禁,就听那人继续慢条斯理地说:“卸还能安,费事,看,另条胳膊就给直接剁下来算,省得他不知道害怕。”
“那是们公司个员工!”司机无法忍受地大声喊出来。
四周安静下来,连方才直如影随形惨叫声都没。
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
只手轻巧地勾走他衬衣上工牌,那个很好听声音念出他名字:“孙新。”
“哎,是、是。”司机奋力地循着声音抬起头,露出讨好微笑,“您吩咐。”
“知道你老婆在蜂巢练习场当球童,长得也不错,们跟她无冤无仇,不打算把人家小姑娘怎样,可是你得配合。”
“试试,配合,什都配合!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们公司,他说他去龙韵城有事,问、问方不方便送他趟。”司机用力吞咽着唾沫,眼睛在绑带下面不住地乱转。
胖子手还按在他肩头,砍刀刀尖抵着他下巴:“你们公司员工?叫什名字,干什?”
“叫卢林,”司机颤声说,“是电、电工……你们找他干什?是……是和他有什仇吗?”
这些人做事风格太野蛮,不像警察。
只要不是警察,切都好说。
“11月6号中午,你开着今天这辆车,去北苑龙韵城,接个人。那个人四十来岁,男,藏头露尾,还戴着手套,长着双斜眼――”
“呃,这……”司机心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,嘴上却把声音拖得很长,显得有些反应迟钝,“、得好好想想,斜眼……”
对方却不吃他这套,就听那很好听声音说:“看这人不太老实,卸他条胳膊。”
“等……”
司机刚吐出个字,后面陡然变调成惨叫,他整条臂膀被人干脆利落地卸下来,疼得差点直接晕过去,而这还不算,另条臂膀又立刻被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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