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把家里所有含咖啡因饮料都锁起来,按着费渡头,灌他杯热牛奶,强行逼他去睡觉。
“十点半,”费渡看眼表,对这种中老年人作息嗤之以鼻,“别说午夜场,社交场都还没进入主题呢,师兄,商量下……”
骆闻舟拒绝谈判,句话把他撅回去:“哪那多废话,躺下睡。”
费渡认为骆闻舟这种赤·裸裸独裁非常不可理喻,正准备抗议,就看见骆闻舟从兜里摸出副手铐。
费渡识时务者为俊杰,立刻声不吭地躺下。
突然,那拖沓又沉重脚步声重新响起,竟然越来越近,女孩心也跟着脚步声起颤抖起来,极度恐惧之下,她全身竟然开始发麻。
那脚步声倏地顿,停在垃圾桶外面。
有多远?米?半米……还是三十公分?
女孩屏住呼吸,与个可怕杀人魔隔着薄薄塑料桶,仿佛已经闻到那个人身上血腥气。
突然,塑料垃圾桶被人轻轻敲。
骆闻舟又在厨房催他:“过来帮忙,别擎等着吃,洗菜会吗?”
已经沦为“搬运工”和“洗菜小弟”前任霸道总裁蹭蹭鼻子:“……不会。”
骆闻舟:“什都不会,你跟骆锅样没用……嘶,小兔崽子!”
人家骆锅好好地在旁边舔着爪,也不知招谁惹谁,听这话,它怒不可遏,从冰箱顶上跃而下,精准无比降落在骆闻舟脚背上,狠狠踩脚后,撒丫子飞奔而去。
寒夜里,霜花如刻,有万家灯火——
骆闻舟
“咚”声。
女孩紧绷神经骤然崩断,剧烈地哆嗦,外衣金属拉链撞到塑料桶壁——
诡异轻笑在黑暗中响起,个男人用沙哑声音,荒腔走板地哼起歌来:“小兔子乖乖,把门开开……”
女孩撕心裂肺尖叫声响起,在她藏身处不足两米地方,个少年尸体悄无声息地横陈在那,眼睛被捣烂,四肢都被砍下来,整整齐齐地在旁边排成排,身上盖着育奋中学校服外套。
此时是夜里十点半。
……也有不为人知角落,弥散着难以想象黑暗。
女孩藏在垃圾桶里,脚下踩着黏糊糊团,刺鼻味道不断刮擦着她鼻腔,她发着抖,紧紧地缩成团,咬着自己手腕,黑暗中,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男人粗重喘息声,还有利刃剁在骨头上闷响。
她已经十五岁,长得像大人样高,也许她也应该像个人样,撞开臭气熏天垃圾桶,出去和那个人拼。
他们本来有两个人,二对,或许是有机会。
可她太懦弱,根本不敢面对、也丝毫不敢反抗,永远是下意识地躲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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